是直到自己上樓梯時，他們才看了過來。
忽然：
“咚咚咚！”
敲門聲下。
“進來。”
1名跑堂的小廝，端著飯菜進來了。
在看到冬暝的剎那，小廝臉色1變，雙手不穩，險些將飯菜摔在了地上。
“小心點。”
冬暝心中疑惑更甚。
“客官，真是抱歉！”小廝快步上前，將飯菜放下就要離開。
由始至終，這小廝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冬暝1眼。
但冬暝觀察的很細緻，對方在看到青然的時候，似乎……沒有這樣的顧慮。
“等等。”
冬暝叫住了小廝。
後者擠出1絲笑容，轉身道：“請問……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嗎？”
冬暝說道：
“我和娘子是從長安來，人生地不熟的，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1下。”
聽到冬暝是長安人，小廝微微1愣，隨後1副鬆了口氣的樣子。
“是，客官請說！”
冬暝問道：
“這常山縣距離附近的龍丘縣、遂昌縣也不是太遠，怎的看上去如此蕭條？”
小廝連忙說道：
“客官有所不知。”
“常山縣1直以來，雖說也算是風調雨順，但人口實在是少。”
“而且，這裡做生意的人，都很單1。”
“兩位進城的時候應該也看到了，很多都是做喪葬的。”
冬暝點點頭：
“這也正是我的困惑。”
“白事這種行業……倒也不是什麼暴利的行當，怎的這麼多人做？”
小廝露出1絲猶豫之色，但思來想去，還是說道：
“客官有所不知。”
“我們這裡的白事鋪子，不單單是做……死人買賣的。”
“活人……也會來買。”
冬暝1愣：
“家中既無親眷離世，又並非忌日中元，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