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默默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即使兩人討論的是他的身體,他也彷彿像一個不知情的沒事人一樣。
“越是強大的血繼限界,副作用越大,比如寫輪眼用多了會瞎,他的屍骨脈也有副作用……”
“白眼的副作用是什麼?”照美冥不由得插嘴問道。
陽希斜了他一眼,繼續道:“白眼就是因為太溫和了,導致什麼阿貓阿狗都在覬覦。”
與其說是溫和,不如說是忍界的白眼等級太低了,沒有多少更深層次的能力,自然也不存在過度耗損。
這話帶有譏諷的意思,照美冥聽到,稍稍有些尷尬。
“君麻呂的屍骨脈能夠控制鈣的濃度,生成骨頭,也就是說,只要他想的話,身體可以無限制造骨頭。”
“看上去很恐怖,但是實際上人類是有生長週期的。即使強如千手柱間,也無法逃脫自然規則。”
“君麻呂每使用一次屍骨脈,壽命就會耗損一次。”
“唯一能給他續命的方法,就是讓他成為人柱力。”
聽完,照美冥渾身一震,實在沒忍住仔細打量著陽希。
原來,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就為了這個?他直接盯上了尾獸?
要論關係遠近,雖然日向陽希在病床上躺了數月,卻一點也不影響他在君麻呂心裡的重要性。
讓君麻呂成為人柱力,跟讓日向陽希直接控制尾獸沒有多大區別。
“你很懂嘛。”她不鹹不澹的說道。
“實際上,我也是一個醫療忍者。”陽希澹澹道。
照美冥心中升起一種古怪的情緒。
莫名的,她覺得日向陽希這人挺坦然的。
第一次接觸自己,就是說什麼幫助她當水影,目的明顯是想借由她操縱霧隱村。
現在又直截了當告訴她,他看上了尾獸。
有一種言行一致的作風。
他這種自信,就彷彿想要什麼就一定能得到一樣。
這股自信究竟源於何處?
搖了搖頭,她驅散這些詭異的想法。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還活著。
失倉就屬於明明活著,大家都當他死了的那個人。
他現在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禁錮三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