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神壓迫下,日向陽希和犬冢花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進入每間房間中,將那些還活著的人一一抹脖子。
所有的殺人過程流暢緊湊。
直到身體徹底的鬆懈下來,整個人大喘氣,異樣的感覺才傳來。
日向陽希和犬冢花跑出這屍橫遍野的地方,靠著樹,臉色蒼白,不停的嘔吐。
“都快點啊。”上野秀人遠遠的大喊了一聲。
一直安靜的宇智波鼬忽然開口打探道:“老師,我們是您帶的第一批學生嗎?”
“是的。”
“您以前是暗部成員嗎?”宇智波鼬試探道。
上野秀人笑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宇智波鼬似有所悟。
相比他以前的老師水無月,現在的上野秀人果決、冷漠許多,一點都不在乎學生的心理承受能力,反而像是故意刺激他們承受能力的閾值,這很難不讓他懷疑上野秀人是以效率第一、一切都可以為任務讓步的根部或暗部出身。
“我會一輩子記得這種感覺。”日向陽希卡著嗓子,胃酸水險些吐出來。
他沒想到,上野秀人一點緩衝時間都不給,就讓他們屠殺整個寨子裡的人。
或許,這就是溫情的故事下掩蓋的真實。
戰爭時期,速成的忍者,很有可能就是這麼來的。
忍者們又沒有人隨時給他們調節心理,不癲狂才怪。
日向陽希對忍者的畸形制度認識更深刻了幾分。
“輝夜,給我一點你的查克拉吧。”
輝夜:“從來只有別人向我進貢,沒有我給別人。”
話雖如此,日向陽希還是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流動。
他將手按在地面,釋放查克拉。
絕可以與大地一體化,感知地面的一切,現在他向地面釋放輝夜的查克拉,絕很快就能知曉。
雷之國,雲隱村。
雷影辦公室。
“你們有什麼想法嗎?如果我去了前線,村子裡的防守可能會鬆懈。”
木葉備戰的動靜瞞不過雲隱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由木人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詢問道。
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最中間的深色面板、面容剛毅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