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無奈之下只能封作天妃,而在扶鈺兩萬歲那一年,其生母被天后逼著跳下誅神臺。
沒有恢復記憶的她,自然不會去管,然而恢復記憶之後,她也只能搖頭苦笑。
誅神臺,那是什麼地方?
誅神臺那是一個終年戾氣環繞的地方。而讓人最為恐懼的是,誅神臺什麼都不做,而是誅神的三魂七魄。
常言道:三魂七魄缺一不可,少一樣都能對其有莫大的傷害!
更何況是三魂七魄全部都誅滅。
那將是這個天地間再無此人,任何方法都不會有。
又有什麼辦法能救回一個魂魄全無的人呢?
冥界嗎?冥界都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那一年同樣是天后的生辰,她在搭理著那些花花草草,打理完畢,走到一旁的樹下休息著,誰知一個酒葫蘆掉了下來,差點就砸中了她。
她當時自然是很不高興,正要開口詢問,誰知道眼前一陣白,下一秒面前就站了一個人。
呼吸間帶著淡淡的海棠花的味道。
她還沒有開口眼前的人率先開口:“抱歉,姑娘!”
聲音清冷淡漠,讓她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起了頭,頓時呼吸停了幾秒。
繞是她在天上待慣了,也從未見過如此的男子。
一身白衣身形挺拔,周身的氣勢清冷孤傲,那張臉更是得到上天的極度寵愛。
無論是側臉還是正臉都精緻的不可思議,那雙眼睛似乎有著許許多多不能言說的事情。
沉靜而又疏離。
阻隔了外界對他的一切影響。
高挺的鼻樑,寡薄的唇瓣,說著這個人的冷心冷情。
“沒,沒事!”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如同蚊子哼哼一樣。
卻不曾想讓眼前的人起了興趣:“今日天后生辰,你怎麼沒去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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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能去瑤池。”她輕聲開口道。
男子許是喝醉了,看了她一眼:“也是,你連元君都還不是!”
她一秒鐘就不高興了:“喂,你能不能別打擊我,這才七萬歲,沒到不是正常嗎?你以為誰都是九殿下那個變態啊!”
“什麼?”身旁的人似乎沒有聽清楚。
她頓了頓開口道:“天上眾神皆說,九殿下是出了名的神童,年僅一萬歲化形,兩萬歲飛昇,是一眾殿下之中飛昇最早的一個。可是……”
“可是什麼?”身旁的人緩緩開口道,語氣不溫不火。
她緩緩低下頭:“眾神皆說九殿下兩萬歲飛昇,可是……兩萬歲也是九殿下的終點吧。”
她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男子放下酒壺,安安靜靜的聽著她的話。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能將九殿下看的那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