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漣鈺抱起陸青青飛快的走出大殿,神色慌張。
眾人看著夏若淳,各種眼神皆有,夏若淳八方不動,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我有些乏了,先回飛鸞閣了,至於這聖旨…我接了,結了早晚得離!”
罷,夏若淳轉身離開了大殿,然而快要走出大殿的那一瞬間,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賢妃的方向,那眼神極盡冷冽,賢妃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出宮一趟!”夏若淳對蕭臨風開口道。
蕭臨風皺了皺眉,伸手給了夏若淳一樣東西:“若是遇到危險,用這個!”
夏若淳點零頭,轉身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夏若淳看了一看街道,去了城樓之上。
城樓上西晉帝都萬家燈火,煞是熱鬧。
夏若淳站在城樓之上,果然昨晚只是一時的放縱而已,是她太過貪心了。
順手拿著琴,坐在城樓上,不禁感嘆,自己何時也變得這般傷情了?
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要做什麼,卻是不知道,手指撥動琴絃:
“觸於一場泫極,雨景傷了情,席捲著流雲的寂靜。窗含西嶺,無意也有心,訴千遍悲情不得一分安寧……”
大街上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
“還記得你素手,斂衣問我名,光落進你眼睛。陌生時境,我執意穿行,是我不由心,還是你牽引……”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她也不知道是她自己不由心,還是被他牽引著?
“蔓延頸項而來,觸目驚心的刺青,那是可悲宿命,滲入靈魂無妄詬病。消磨幾世苦行,才能換你落拓身影。踏過千山後,眼底藏情……”
那雙藍色的眸子,卻勝過了這世間的所有色彩!她消磨幾世修行,才遇見那白衣落拓的身影?
“再後來提筆時,無端意難平,卻道是鴛鴦兩字冰。或痛,或憾,該有怨卻笑應。置生死之外,任前路霧溟溟……”
在一次見,白衣勝雪,一劍焚心。
她是痛還是遺憾?該有怨她確實笑著,置生死度外,只為了賭他是不是真的能下手!
“不忍見你心間,光芒都凋零,這命途太過難校雨後雁鳴,但求你別聽,瀲灩輪迴裡,斷裂的悲聲……”
“蔓延頸項而來,觸目驚心的刺青。那是可悲宿命,滲入靈魂無妄詬病。消磨幾世苦行,才能換你落拓身影。踏過千山後,眼底藏情……”
“再顧前塵舊景,也非全然都冰冷,還以為此生我一夢、一驚、一步、一停……”
想想前塵舊夢,也並非只有那一劍焚心。一夢、一驚、一步、一停,都是跟著他。
“偶憶初遇時,難免莞爾酩酊,若問此生何事有幸都關於你……”
偶爾回憶起來,難免想笑,我這此生所有的事情都是關於他的!
夏若淳的聲音其實並不大,卻是因為身在半空,帶了些許空靈罷了,她發現在古代唱歌或許是一個很好的發洩方式!
城樓距離四皇子府較近,歌聲隱隱約約傳進四皇子府,夜漣鈺安頓好陸青青站在院中發呆,聽著很遠處飄來的歌聲,因為內力深厚的緣故,他聽的很清楚。
為什麼?為什麼這歌她要唱的這般悲涼?他聽的出這是她的聲音。
秦夜等人感覺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快要抑制不住了,誰能告訴他們,皇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個人怎麼感覺又回到原點了?
夜漣鈺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只能愣在院鄭
夏若淳站在城樓之上,一臉淡然的開口道:“你到底是想要如何?”
周圍寂靜無聲,夏若淳飛下城樓,到一處空曠些的地方,剛一落地,就聽到鼓掌聲:“夏姑娘果然還是聰明啊!”
夏若淳看著眼前的人,恍惚間有了一絲熟悉:“你到底是何人?究竟想如何?”
那人一頓,隨即開口道:“你又何必管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你和夜漣鈺再無可能就是,這話可是你親自的!”
夏若淳看著眼前的人,隨即想到了什麼:“我和你毫不相識?你又何必害我?”
“毫不相識?不錯我是與你毫不相識,但是隻要能拆散你們就好!”那人笑了笑,毫不在意的開口。
夏若淳已然確定眼前的人是誰,一臉不耐煩的開口:“你要是有病就去看大夫,別給姑奶奶找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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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