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到縣衙門口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衙門都已經關門下衙了。
“爹,怎麼辦?”
溫暖對這裡的還不是很熟,見狀只能看向她爹。
“直接擊鼓,你在這等著。”
王成對溫暖說話還是很溫柔的,但對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這不,跟溫暖說完以後他就直接掀開車簾對裡面的蕭子蔚喊:“你下來。”
蕭子蔚能怎麼辦,只能乖乖的從車裡下來站在馬車旁邊看著他。
“跟著。”
王成也不解釋直接讓他跟在後面,他則上前站在衙門門前的鳴冤鼓前看了一會才拿起鼓槌敲響了衙門的鼓聲。
衙門裡除了留守的兩衙役以外就沒人了,此時兩人正坐在一角吃飯呢就挺聽見了擊鼓聲,兩人都有些疑惑,一般這時候都沒什麼人擊鼓的。
其中一人道:“都這會兒了,誰還在外面敲鼓啊,還讓不讓人過了。”
“那你先吃著,我去看看。”
“行,你去吧,有事叫我。”
這人巴不得不懂,也不多說直接就答應了,另外一人沒說話走了出去。
王成在外面敲了三聲就沒敲了,等待著裡面的人出來。
那人也沒讓他等多久,很快“吱”的一聲,衙門的大門隨之開啟一角,一個身穿皂服的衙役出現在三人面前。
“你們有什麼事?”
看見衙役的態度溫暖還有些意外,她還以為這些人會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呢。
這衙役還很年輕,看起來還沒有王成的年紀大,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她想或許就是因為年紀小?
王成對他的態度也很滿意,放低姿態說了下情況:“小哥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獵戶,今天打獵的時候無意間遇見這個孩子,他身後有人追他說是人販子,我女兒心善讓我就救了他,人販子就在車上,車上還有五六個孩子睡著,聽他說是因為那些人販子喂他們吃了迷藥。”
想了想王成又補了句:“對了,他說他家是京城的,住在京城西邊,我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來找大老爺想辦法了。”
王成還帶著衙役去看了車上的情況,人販子這可是大事,衙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就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他去請縣令。
“你們在這等著,我去請縣令大人。”
“好,麻煩你了。”
就這樣,縣衙的大門很快又在幾人的面前關上了。
這次幾人要等得久一點,差不多等了一炷香的時間衙門的大門才再次在他們面前開啟。
“大人讓你們進去。”
出來的還是剛才的那個衙役,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年長一點的。
現在衙門已經下衙沒那麼多人也沒那麼嚴肅,兩人幫這把車上的孩子跟人販子都弄下倆帶進衙門。
溫暖他們見到縣令的時候是在衙門的正堂,一進門她就看見了坐在案前的縣令,縣令頭頂上還懸掛著‘明鏡高懸’的牌匾。
在縣令的身後一旁站著一個年紀稍大穿著長服帶著巾帽的中年人,跟著他們一起進來你的衙役也很快站在左右兩邊,手裡拿著一根水火棍。
王成在進來看見上面坐著的縣令後就馬上跪下行禮,餘光看見溫暖還站著就暗地拉了她一下小聲讓她跪下,嘴裡還不停的向上首縣令告罪。
至於蕭子蔚他則是看都沒看一眼,他儘可能的不想跟當官的京城的人有牽扯。
蕭子蔚在經歷了這麼多是以後也很有眼色,在溫暖跪下的同時也跟著跪下了,雖然她的心裡是萬分的不願意。
溫暖也不願意,但時代是這樣她改變不了,她也不想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