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翔的一家酒樓門口,一道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此時正鼻青臉腫的躺在那裡,閉著眼睛,胸口還在上下起伏,應該是陷入到了昏迷當中。
一陣刺痛感傳來,緩緩睜開眼睛,入眼處一副古代建築,茫然的掃了一眼四周,喃喃自語道。
“這是在哪?我……是誰!”
“我好像是叫……我不屬於這裡……”
少年自語說著的時候,只感覺一陣刺痛在腦海當中升起,忍不住搖了搖頭,想要從這酒樓的門口站起。
只是才剛一動作,就感覺一陣刺痛襲遍全身,只痛的他再次躺在了這酒樓門口。
就在這時,一名店小二模樣的人從酒樓當中走了出來,厭惡的看了少年一眼,冷著臉說道。
“敢在我們松鶴樓吃霸王餐,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帳結了,就不要怪我們不講情面了。”
聽到這店小二的話語,少年抬頭看向對方,有些茫然的問道。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那店小二見到這少年露出如此模樣後心中惱怒,覺得這少年人是吃了霸王餐想要賴賬,冷哼一聲。
“不要再跟我裝傻充愣,還是那句話,今天你要是不把賬給付了,嘿嘿……”
店小二說著臉上嘿嘿冷笑,頗有一種少年不付賬,就讓少年人見不到明天太陽的感覺。
少年並不是那種不通人情世故的人,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在哪裡,自己是誰,對於過往又為何忘記,但是他知道,若是現在不把那店小二所說的賬給付了,等待他的將會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雙手撐著地面,身體用力想要再次起身,但是才剛一動作,身上的刺痛感便再次襲滿全身。
無奈!只能以那種不雅的姿勢趴在這酒樓的門口,對著那正俯視著自己的店小二苦笑搖頭。
“這位小二哥,不是在下不想付賬,實在是在下動彈不得,沒辦法……”
那店小二聽到少年的話後心中更是看不起少年,他們在把少年打昏之後就搜查過少年的身體,發現少年除了身上的那身衣服之外便再也沒有他物,如今聽到少年的話,下意識的以為少年是在強自辯解。
嘿嘿冷笑一聲,抬腳就是踩到了少年的一隻腿上。
“動彈不得?好啊,既然你動彈不得,那就不要再動了。”
說著,更是對這少年的腿狠狠捻了幾下。
少年的身上本就受傷不輕,那店小二在踩到他腿的時候就是疼痛無比,但他卻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如今那店小二狠狠捻的幾下,哪怕少年想要忍,但也無法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聽到腳下少年人的慘叫,那店小二臉上的冷笑更甚,踩著少年的那隻腳,力氣也是再次加大了幾分。
強烈的刺痛,哪怕慘叫也無法真正緩解,一雙拳頭攥得緊緊的,努力不讓自己痛昏過去。
酒樓的門前便是街道,街上人來人往,少年的慘叫自然是吸引到了許多人的目光。
只不過,那些人在看到少年與店小二後皆是搖了搖頭,然後又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不再關注。
那店小二看著腳下已經忍住疼痛,額頭上不停有冷汗冒出的少年人,再次冷笑著說道。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
店小二此時的心情是十分舒爽的,在這個世界當中他一個普通的店小二,沒有後臺,沒有武功,就是最為底層的存在,被其他人欺壓的物件,如今他也有物件可以欺壓,心情能不痛快才怪呢。
此時那少年人正承受著一陣陣的刺痛襲擊他的腦海,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去理會那個店小二,或者說他根本就無力反抗,連動都動不了,只能任人宰割,這……應該就是弱者的悲哀吧。
就在少年忍不住想要再次慘叫的時候,那店小二終於是收回了踩在他腿上的腳,對著少年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罵道。
“廢物!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