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淩誌冷哼。
“那我先殺了她。”
鳳九兒的話剛出口，人已經來到陳虹身旁。
她手中的匕首，抵在陳虹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暗殺她，若她現在死了，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
高淩誌深知這個道理，要不然，鳳九兒不動手他也動手了。
“如此一來，你和這個醜女人有什麼區別？”
他沉聲問道。
“當然有區別！”
鳳九兒收回匕首，“我要挾你是為了我的兄弟，她要挾你是為了她自己。”
“高淩誌，你是聰明人，怎麼會猜不到雅貴妃和太子殿下的關係？”
“可你能猜到太子殿下對雅貴妃有多少真心？
現在高家出事，太子殿下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你還不懂？”
“高家有今時今日的勢力一路走來不容易，可惜高老爺寵女無度，高先生習慣享樂，雅貴妃戀愛腦。”
鳳九兒看著高淩誌，搖搖頭。
“你雖不聰明，但最少也打過不少勝戰，高家能不能撐下去就靠你了。”
“而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和我合作，和名正言順的鳳女合作！”
“如何能證明你是鳳女？”
高淩誌蹙了蹙眉。
有關鳳九兒的傳說有很多，最讓人糾結的還是她鳳女的身份。
“若你真是鳳女，我與我名下的三萬士兵都願意誠服於你！”
高淩誌目光灼灼，言語中也誠意滿滿。
正如鳳九兒所說再這麼下去高家必定落幕，這並不是他堅持這麼多年想看見的結果。
至少，他要儲存自己，也盡可能儲存更多的高家兵。
“鳳九兒，你要如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