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出事好幾回,我都不在寨子裡。”
“去哪呢?”
鳳九兒瞄了桌子上的美食一眼,挑了挑眉。
等到答案,她也要好好吃一頓,餓了。
“是蔣洪生,他約我去山後的一個茶寮喝酒,每一次我都喝醉,喝醉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可每一次回去,都會受到訊息,養殖場出事。”
“之前,爹爹不是是野獸嗎?”
張誌承看著鳳九兒,呼吸很急促。
“怎麼知道你們來了,就是人為,如果是人為,我猜想會不會……”張誌承再握了握拳,向前將酒壺拿回來,直接抬頭灌了起來。
鳳九兒沒想到就這麼沒了,不過,事情和這個少當家沒關,也算是對老當家的一種安慰。
至少,出賣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兒子。
“蔣洪生是什麼人?”
她斂了斂神,輕聲問道。
“賭徒。”
“哐”的一聲,張誌承放下了酒壺。
“我先和玲玲,蔣玲玲,也就是蔣洪生的妹妹認識,才認識了他。”
“他為人很仗義,我們倆的關係還算不錯。”
“不錯?”
鳳九兒勉強勾了勾唇。
事情不可能這麼巧,這件事情,一定和這個蔣洪生有關。
“我不知道。”
張誌承也很憤怒。
如果事情真的如同他猜想一般,他和玲玲那個晚上,是不是也不是意外?
鳳九兒看得出張誌承的痛苦,不過,她隻治病,不治心。
“現在,有什麼打算?”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問道。
張誌承抬眸看了鳳九兒一眼,又低下了頭。
“我今日本想找蔣洪生問清楚情況,沒想到他和賭場的蔡老大,秦老大一起。”
“蔣洪生和這兩個人很熟,經常在一塊,我擔心這件事情不僅僅是蔣洪生所為。”
張誌承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對上鳳九兒的目光。
“你們跟了我半,應該也去過那家賭場,姓蔡的和姓秦的,不是好人。”
“他們單單是賭場,在這個鎮子上都有三個,好像連妓、院……”到這裡,張誌承皺了皺眉。
他是不是沒地方去了,居然來了這種地方?
“反正,他們在這裡的地位很高,手下也有很多,我不管冒險。”
“因為他們有地位,你懷疑他們也和毒物被盜的事情有關?”
鳳九兒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