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得出，唐小華的話還沒說完。
唐小華輕咳了聲，將杯子放在桌麵上。
“既然你們忙了這麼久，我也不想讓兩位小妹妹失望。”
“更何況，要是我們不幫忙，你是不是也不會再給我爹和我老爺子治療？”
鳳九兒微微含笑，依靠在椅背上。
“為醫者，我不想見死不救，但，幫兩位爺爺治療，我也得要有時間才行。”
“如果嶽家堂不願意幫忙，我肯定要親自去尋人。”
“夜王爺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不可能因為兩個病人，耽誤了尋人的腳步。”
“噢？”
唐小華看著鳳九兒，再眯了眯眸。
她對鳳九兒的話，既不意外，也不生氣。
“你是夜王爺的什麼人？
為什麼說他對你來說很重要？”
唐小華輕聲問道。
“要是我沒記錯，夜王爺一生並未娶妻，難道你是夜王爺私生女？”
鳳九兒蹙眉，點點頭：“你可以這麼認為。”
“你不是從來不過問皇宮的事情嗎？
為何連夜王爺有沒有女人都知道？”
唐小華斜睨了鳳九兒一眼，道：“你不是鳳族人？”
“何以見得？”
鳳九兒挑眉問道。
“鳳族人，怎麼會不認識夜王爺？”
唐小華沉聲道。
“當年要不是夜王爺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子，拒絕了先皇所指的女子離開，現在當皇帝的人就是他了。”
“這麼久之前的事情，也隻有你們這種年紀的人知道。”
鳳九兒含笑回應。
“你是什麼意思？
嫌我華姐年紀大，是不是？”
唐小華白了鳳九兒一眼，“求人做事，有你這種態度的嗎？”
“你年齡是不小了，不過，看起來還年輕。”
鳳九兒拿起杯子，送到唐小華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