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憂。”
戰璃月的聲音,頓時低沉了不少。
“暫時別跟他說起這些事情,當年他隻是一個兩個多月的嬰孩,恐怕現在我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無憂他這些年過得太慘,我隻希望他以後的日子,能快樂一些。”
戰璃月極少像現在這般,感情用事。
哪怕對著帝無涯和帝非慕,她都很冷,卻唯獨這個突然出現的帝無憂,她就像便了一個人那般。
夜羅剎的擔心,並不是毫無道理。
帝冀淺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單憑一個胎記,就說他是無憂,這也太兒戲了。”
“他是無憂。”
戰璃月再次很肯定地說道。
“他會慢慢接受的,給他一些時日,他回來了,我可以慢慢等。”
“皇後,要是他再對你出手……”夜羅剎緊擰著眉。
“他不是我的對手。”
戰璃月抬眸看了帝無憂離開的方向一眼,微微勾起唇角,“昨日,我也留手了。”
“我向來不會對敵人仁慈,沒想到,會留有一手,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就像昨夜之事,本來我還擔心無涯會負氣出走,沒想到,他一夜就將宜城拿下。”
“我們帝家,複國在望!”
說起昨日之事,夜羅剎一掃臉上的陰霾,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無涯確實是一個不可得多的人才,我也沒想到,攻下宜城,隻需一宿的時間。”
戰璃月側頭看了夜羅剎一眼,輕聲問道:“牧兒如何了?”
“他現在與無涯一起。”
夜羅剎輕搖搖頭,“這兩兄弟,恐怕沒這麼容易原諒我們。”
“無妨。”
戰璃月拿起茶杯,看著浮在茶水麵的茶沫子,“隻要能恢複帝氏朝綱,他們要恨,就讓他們恨。”
“他們遲早會明白,無需多慮。”
帝冀放手了手中的杯子,“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鳳九兒。”
“聽說,她一個月之前,已經離開了黑峽穀,說不定,已經到了皇城。”
“我們多次要置她於死地,她,不可能輕易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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