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兒看著他，雙眸瞪得大大的。
“我……那件應該可以，哦，好吧，我試試。”
戰傾城無需說話，隻是濃眉輕輕一蹙，鳳九兒便轉身，灰溜溜地過去拿衣裳。
在桌子上將剩下的衣裳拿起來，她轉身往內房而去。
“在這兒換便可。”
戰傾城有點低沉的聲音響起。
似乎在表達，他的氣還沒消。
鳳九兒回頭對上他的目光，有些難為。
“九皇叔，你來了，外麵虎視眈眈的人也多了，要是他們突然進來，我不虧了嗎？”
“本王在此，誰敢隨意進來。”
戰傾城有意提高音量。
不管外麵的人是不是能聽見，鳳九兒知道，這個時候是沒人敢隨便進來了。
唯有不太聽從九皇叔的劍一，這個時候也不會無聊過來，其他人當然也不會。
在廂房的門上收回視線，鳳九兒奴了奴唇，點點頭。
“那好吧。”
卻不想，她才剛轉身麵對著殿中唯一的人，身後又傳來了九皇叔霸道的聲音。
“過來，本王伺候你。”
鳳九兒深吸了一口氣，才轉身看著坐在主座上的人。
口裡說著伺候她，還讓她自己走過去，這也算是伺候？
這還不是關鍵的問題，現在的意思是，她真的要在他麵前寬衣解帶？
要是九皇叔突然不離開了，她要怎麼辦？
不管心裡有多少怨言，鳳九兒還是乖乖地朝戰傾城走了過去。
就連她都懷疑這雙往別人走去的腿，是不是她自己的。
“九皇叔，我自己可以了。”
在離戰傾城不到五步，鳳九兒停下腳步。
“過來。”
戰傾城的聲音再次響起。
鳳九兒不得已，繼續往前，直到來到他眼前，她才停下腳步。
“伸開雙手。”
戰傾城站起，垂眸看著眼前的女子。
鳳九兒抬眸看了他一眼，乖乖張開雙臂。
看著眼前連解個衣繩都不太熟練的男子，鳳九兒很想說，半柱香的時間所剩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