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中的女子在顫抖，帝非慕輕輕將她放開，垂眸看著她。
白衣女子抬眸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哭得更加傷心。
帝非慕的視線有幾分模樣，特別是在這個僅有月光的地方，可他還是能看清，眼前的人就是九兒。
他嚐試將她忘記，可她的一顰一笑，他終究是忘不掉。
“九兒。”
帝非慕輕輕擁著白衣女子的雙肩，“怎麼了？
你為何要哭？”
白衣女子哽咽著，又抬眸看了一眼。
帝非慕伸出長指，給她拭擦了下眼角的淚，白衣女子“哇”的一聲，抱著他，哭得更加悲痛。
“我不想嫁給他，慕牧，我喜歡的人是你，我不想嫁給九皇叔。”
“可、可是他……他一直強迫我，慕牧，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九兒。”
帝非慕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懷中的女子。
他輕輕擁著她，就像擁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你說……你喜歡的人是我？”
帝非慕說這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有幾分顫抖。
“嗯。”
白衣女子點點頭，加重了抱著他的腰的力度，“慕牧，我喜歡你，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不想與九皇叔成婚，可我……”女子再次哽咽起來，“慕牧，他一直強迫我，我要怎麼辦？”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是不是？”
輕輕晃了晃被自己抱緊的男子，女子啞聲問道：“慕牧，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帝非慕看著她，僵愣了下，才猛地點點頭。
他緊緊將她摟在懷，聲音也沙啞得很。
“九兒，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我……都無法用言語去表達。”
“既然……你不喜歡他，我們一起回去跟他說……清楚，我帶你……離開。”
在帝非慕看不見的情況下，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弧度。
“好，你回去殺了他，我跟你走，和你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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