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交上來的物理作業，罕見的多了幾個全對的同學。”
物理老師拿著他的小本本，在臨近下課的點開始定評昨天的作業情況。
沈初禮和柯徵是同一種表情，不僅不在意，還覺得物理老師吵鬧。
物理老師看著小本本上的名字，又輕嘆一口氣：“不過也不值得高興，全對的三位同學，都是新同學。”
“江斯嶼，喬可盈和......沈初禮。”
物理老師念名字的時候，話說得緩慢，像是頒獎典禮上刻意製造懸念的主持人。
喬可盈聽見自己的名字後，眼睛一亮，轉過去向沈初禮挑眉。
沈初禮看見了，也挑了挑眉。
坐在喬可盈後面的劉欽壓低聲音說：“牛啊可盈！”
“不是......”喬可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物理老師打斷了。
物理老師的情緒陰晴不定，上一秒還在誇獎，這一秒就拍著講臺開始數落：“不是我說啊，這幾個新同學是什麼身份大家都知道，他們不是學生了，作業都能做得這麼好，你們再看看你們自己，好意思嗎？”
喬可盈被物理老師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得不敢說話，默默地轉了過去，沒再跟劉欽解釋。
顧越河看著自己前面的兩個人。
他知道江斯嶼高中是理科生，物理能做全對不足為奇。
可他前面的沈初禮，也能？
不過，喬可盈也是全對，而且沈初禮和喬可盈好像是一個宿舍的。
這樣一想，沈初禮能做全對，好像也不奇怪。
沈初禮今天將頭髮扎得高高的，頗有高中女生的活潑感。
顧越河扯了扯沈初禮的馬尾辮，“不厚道啊你，怎麼吃獨食啊？”
“什麼？”沈初禮第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顧越河的意思，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在說自己一個人偷偷抄喬可盈的作業。
沈初禮也沒有解釋，用下巴朝著江斯嶼的方向揚了揚，“你跟大學霸住一間寢室，這點福利都沒撈到？”
“我那是正直，不屑於去抄作業。”
正好課代表將物理作業發到了顧越河的桌子上。
沈初禮先拿了起來，翻開一看：“所以......你就一個字都不寫？”
顧越河：“......”
顧越河眼神四處飄蕩，聽見下課鈴響，立刻就站起來勾住江斯嶼的脖子：“去廁所？一起！”
“嘖嘖嘖......”沈初禮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著兩人。
江斯嶼張了張口，想要解釋。
顧越河一把勾走江斯嶼，“別解釋了，又不是你媳婦。”
江斯嶼：“......”
沈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