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他。
他是有備而來的，他背後一定還有人。
沈初禮將自己的想法跟段啟蘭說了之後，段啟蘭也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誰會無緣無故想要害你呢？”段啟蘭不解。
沈初禮最近只有這一個通告，並沒有跟其他藝人撕資源，沒理由有人這個時候要害她啊。
沈初禮也是搖搖頭，她也想不到。
現在，沈初禮的手機接二連三的震動，微信都是高中同學發來的訊息。
問她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他們出面說一下高中的事情。
沈初禮通通選擇的無視。
段啟蘭用胳膊肘輕輕推了沈初禮一下：“江斯嶼在那邊看了你很久。”
沈初禮順著段啟蘭的視線望過去。
江斯嶼正神色緊張地望著她，想過來又不敢過來。
沈初禮沒忍住笑了，向他招了招手。
江斯嶼幾乎是小跑著過來，在沈初禮旁邊坐了下來：“你沒事吧？我認識幾個紅圈所的律師，要不要......”
沈初禮打斷他：“不用。”
這事情，律師發律師函也沒有用。
這一不是造謠，二不是誹謗。
錄音就是真實的，她就是不願意借錢。
江斯嶼不解，眼神是難以掩飾的心疼：“為什麼？他們那樣說你。”
看著江斯嶼著急擔心的模樣，沈初禮的心彷彿被人輕輕柔柔地打了一拳，餘下的都是酥麻。
真是奇怪，明明是她被罵得心力交瘁，江斯嶼卻疼得像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似的。
沈初禮揚了揚眉梢，笑得肆意：“因為他們沒說錯啊，我就是落井下石的自私鬼。”
“你不是......”江斯嶼說。
他好像很瞭解她似的。
就這麼短短的半個小時，沈初禮的微博粉絲漲了一百多萬，粉絲數有破千萬的趨勢。
辛辛苦苦拍戲趕通告幾年才攢了八百多萬粉絲。
現在這麼一條醜聞，半個小時就趕上了之前一年的量。
段啟蘭問沈初禮：“你現在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