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接和上一部劇相近的角色，你看這本，雖然是......”
“斯嶼？你有在聽嗎？”姜妍看見江斯嶼拿著手機，好像在回訊息，嘴角還帶著弧度。
江斯嶼抬頭，“我在聽。”
姜妍轉變了語氣，假裝不經意地說：“當時籤合同的時候，合同條款裡應該有三年不談戀愛這一條吧？”
江斯嶼跟星燦籤的是五年的經紀合同，裡面的條款規定在合約的前三年不能談戀愛。
江斯嶼微微一笑，將手機螢幕轉過來給姜妍看：“沈老師。”
原來是在問沈初禮啊。
可沈初禮就回了四個字，這有什麼值得笑的？
姜妍說：“正好，你問問她，這兩個劇本，接哪個好。”
沈初禮明天要早起回上海，這邊天一黑，她就準備睡覺了。
她手機剛放下，螢幕又亮了起來。
還是江斯嶼的訊息。
江斯嶼：【沈老師，小姜姐要我問你，我下一步劇是穩紮穩打，還是嘗試一下其他風格？】
沈初禮：“......”
沈初禮不知道他說的穩紮穩打是哪一種型別，也不知道他要嘗試那種型別。
想了想，回了個：【都行。】
她說話一般都不會加標點符號，可這兩個字特意加了句號，不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十分明顯。
姐很忙，勿擾。
江斯嶼也十分識趣地回覆了一個謝謝之後就沒有再發訊息過來。
他將手機轉給姜妍看，“沈老師說都行。”
姜妍說：“選不出來就先放一放，你的綜藝馬上也要開播了，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本。”
江斯嶼“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連飛了近十個小時，還沒來得及休息，沈初禮又要飛去北京錄節目。
公司給江斯嶼和沈初禮買的同一班航班機票。
沈初禮登機後，發現自己座位旁邊是江斯嶼先愣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來自己要和他去錄同一檔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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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嶼看見她上來，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喊了聲：“沈老師。”
語氣禮貌有疏離，倒像是真的學生見了老師。
沈初禮微微點頭，當作回應。
沈初禮一坐下就調低了座椅靠背，帶上眼罩準備補覺。
等她再睜眼，已經是飛機快要落地，空乘過來開啟遮光板的時候了。
望著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毛毯，沈初禮愣了愣神，轉頭問：“你給我要的？”
江斯嶼十分自然地搖了搖頭，指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那個乘務員給你蓋的。”
江斯嶼沒有說很多，但沈初禮點了點頭。
大概那個空乘是自己的粉絲，害怕自己著涼就給自己蓋上了毛毯。
下飛機的時候，沈初禮對江斯嶼說的那位乘務員點了點頭，“謝謝啦。”
那個空乘顯示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又回以一個標準的微笑。
等所有乘客下飛機之後，那個乘務員一臉懵逼地問身邊的同事：“沈初禮為什麼突然跟我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