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樣子和之前不同，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來，“我還有最後的心願沒有達成，那個情夫還沒有死，他們騙了我這麼多年，我想讓他們不得好死。”所以……
“你從哪裡有自信，我會幫助你？”
“是我創造了這裡的一切，你想調查這裡的事情，只有我可以幫你。”
北安點了點頭。
“那個情夫，也不是人？”
明明一個有情夫，一個有情人，這兩口子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還這麼較真。
北安暗自搖了搖頭，老李笑出一口白牙。
“如果他是人的話，我早就砍了他了，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要多虧他。”
所以簡單的說，這是非人的兩個物種發生的鬥爭。
不算是奪妻，就是單純的被綠了之後的不滿。
“好吧，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先給我點情報才行。”
鬼話連篇鬼話連篇，北安如果沒有聽到有用的可以信服的訊息，她是不會幫忙的。
老李點了點頭，“這個樹洞只是其中的一個點罷了，他們還有許多的據點，所吸收的是人的魂魄。”
北安點頭，“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就是知道，她才來這裡的。
老李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畢竟將老底都交代出來，就不能和別人做交易了。
北安做了一個隨意的動作，“我能調查到這裡，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了，不說的更深入一些，我是不會幫你的。”
她也可以自己調查，就是會慢一些，但是老李如果不決定的話，恐怕就沒有復仇的機會了。
所以，這個談判其實並不平等。
但是老李也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復仇罷了。
“我知道他們每一個據點，如果你肯幫我的話，我會告訴你。”
“比如？這裡不是我來的第一個地方，你的訊息恐怕也沒有那麼靈通，乾脆將地方都說出來，如果和我所去的對的上，我就幫你。”
對於北安這種談判時候貪得無厭的，老李想必是第一次遇到。
這壓根就是讓他一點本錢都沒有，交了老底。
“你最好快些，我很忙的。”
老李將地名一個個報出來，北安抬手一邊在地圖上標點，一邊點頭。
所有的點畫好，北安將地圖轉了個方向，發現那上面居然是……
北斗七星？
而且有一個，還真的是他們第一站去的地方。
看來，老李不是撒謊了。
“他們每個地方的目的都不同，如果你幫我殺了他們，我會告訴你每個地方的目的。”老李見北安相信了，放鬆不少。
老李比北安想象的知道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