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的茫然就被堅毅取代了,因為他還記得自己的修煉功法,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已經悄悄試過了,這份功法是真的。
“雖然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可我不能束手待斃,我賭不起也輸不起,不管這份記憶是真是假,我只能將它當做真的來對待,決不能走上老路。”
馬文努力的回想著,思考如果這是一個局,自己應該從哪裡入手。
首先,遠征軍攻打凡爾賽城,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拒絕投降,加入叛軍成為了叛軍的一員。
如果想避免被消滅,最簡單的辦法是說服父親投降。
只要父親投降,加入神廟一脈,遠征軍不會費力不討好的攻打這裡。
但是很快,馬文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的父親是堅定的抵抗主義者,就是力戰而死的那一刻,也沒有想過苟且偷生,要不然早就投降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所以,說服父親投降是不現實的,哪怕自己是他最喜歡的兒子也不例外。
一但開口,很可能他會被軟禁起來,如此一來,歷史的軌跡還會跟記憶中一樣,往家破人亡的那一幕靠攏。
無法說服父親投降,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這一幕發生嗎?
馬文絞盡腦汁也想不出。
遠征軍的實力,超過了他的想象範圍,就是打退了第一波攻擊,還會有第二波更殘酷的攻擊到來。
到時候,城衛軍的主將,父親的鐵桿支持者雷諾將軍,會陪父親一同戰死。
大祭司安德希爾,會被護教軍救走,成為率領護教軍攻破城主府的第一人。
北郊礦場的艾伯特主管,會在副官阿爾伯克的慫恿下,接受遠征軍的詔安,成為日後斬下他四哥頭顱的劊子手。
這樣一算,除了城防軍的雷諾將軍,其他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父親就是想突圍而走都辦不到,看上去戰死已經成了必經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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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馬文不想放棄,他要是放棄了,父親就沒有活路了。
雷諾、艾伯特、安德希爾、阿爾伯克...
一個個人名,飛快從他腦海中閃過。
很快,他的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他想到辦法了。
“馬文,你怎麼來了?”
城防軍營地中,雷諾一臉的驚異。
馬文平時很宅,他很少會出城主府,更別說來城防軍駐地了。
要知道,馬文因為無法修煉圖騰族秘術,厭惡一切與修煉有關的東西,城防軍這群力量至上的大頭兵,更是他避之不及的所在。
往日裡,就是城主府舉行閱兵,馬文也從來不會參加。
他討厭士兵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種強者看弱者,不屑中夾雜著憐憫的眼神。
“雷諾叔叔,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見安德希爾祭祀一面。”馬文單刀直入,他想過無數種解決危機的辦法,其中最可行的一種,是協助大祭司安德希爾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