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霓哭著跑了出去,法陣又重新升了起來,將他們二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藍硯,剛剛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她做的?”
涔涼還是不敢相信,不知道為什麼雲霓要這樣做。
“對不起丫頭,是我的錯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傷。”
“這怎麼可能是你的錯?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但藍硯還是有些落寞,“若是我早一些警告雲霓便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得道成仙,那心性自然是一等一的,那些小打小鬧,我以為就是她任性才做出來的,是我的縱容讓她傷害到了你。”
“還記得當時她給的那顆金丹嗎?轉手送給了你,那顆金丹裡頭,包裹著的是一條蠱蟲,不管你我誰服下去,都會受到她的控制,不過那時我以為像是蠱蟲這樣的手段,就如同小孩一般打鬧,我沒有揭穿她,現在想來,若是當時就制止了她的胡鬧,說不定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
藍硯絮絮叨叨的說,從他的話語裡,透露出來的全是深深的自責。
這些事蓮舟早就警告過他的,只是,他根本就未曾放在心上,原來,縱容當真是能釀成大禍的。
涔涼沒有說話,他的心裡依然充滿了震驚,那這樣想著,藍硯送走雲霓,怕是也跟這些事情有關了。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殘忍?為了要置你於死地,居然能親手殺死守護之神,那些可都是她的部下。”
他說守護之神是雲霓殺死的?那,守護神不是隨著靈根,生而生滅而滅嗎?怎會是雲霓殺死的?
“為何這麼說?難道不會是武琴下的手?或者是隨著靈根的損毀而消失?”
藍硯微微的搖了搖頭,“不會,因為靈根壓根就沒有損毀,那守護之神就應該還在,這三界之中除了雲霓,在靈根還在的時候,誰都消滅不了守護之神。”
涔涼現在感覺自己的腦子徹底的不夠用了,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
“只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武琴,武琴從來就沒有做過雲霓的教習,他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交集的,而且武琴的目標一直是殺我,雲霓應該不會那麼幹。”
藍硯眉頭皺得高高的,難不成雲霓也是被別人算計了嗎?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現在真的要讓天帝廢去你的修為?”
藍硯說過不會將雲霓的事情告訴天帝,但是,這就意味著所有的罪責都得由他們承擔下來,可是這損毀靈脈的大罪,承擔下來付出的代價,卻也是極大的。
“怎麼會?靈脈根本就沒有毀掉,為何要懲罰你我?”
藍硯平靜的說,若非是要將雲霓給引出來,他也不願意大費周折的讓丫頭陪著他在這裡受罪,不過,若是能一勞永逸,這罪受的也算是值了。
希望雲霓,因為這次能收斂起來,不要再做出什麼糊塗的事情。
“原來,你什麼都算計好了,就是讓我陪著你演這出戏,對嗎?”
“不不不,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我只是怕你這中間再露出什麼端倪,讓她有所警覺,所以才沒有跟你說真相。”
藍硯著急著解釋,但是涔涼卻不禁莞爾,“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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