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君,根本就進不到密室中的,我是我太后知後覺了,之前竟然沒有想到你有可能是未來的鬼君。”
在藍硯身體好點之後,他枕在涔涼的腿上,慢悠悠的說。
“所以你才跳下的忘川?”
藍硯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下忘川怎麼能把你的魂魄找回來。”
這個他從來沒有跟自己提起,涔涼竟然也沒有想到過,她有些懊惱的錘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實在是反應太過遲鈍了。
“對不起,還是我連累了你,若不是我,你現在依然是鬼君。”
“這世事皆有定數,當初你能進入密室,就說明這鬼君的位置終是你的,即便是我不下忘川,也總有辦法削去我這一身的鬼氣。”
藍硯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為舒適。
“那你現在可是在我的地盤上了,吃我的,喝我的,怎麼辦,你要怎麼報答我?”
涔涼突然低下頭,看著藍硯。
“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藍硯英俊的臉上滿是笑意,而現在的他更像是一隻狡黠的狐狸。
“好啊!以後跟著我,你就是鬼後了,這鬼族的上下得實務就有勞鬼後處理了。”
涔涼託著腮,兩個人份鼻尖幾乎碰在了一起,彼此間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
“丫頭,有沒有人說過你像是一隻狐狸?”
“你更像。”
之前的事情,現在仔細的想來,才覺得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不聲不響的,在教自己如何能做一個鬼君,眼前這個男人早就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看透了。
藍硯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伸手勾住涔涼的脖子,兩瓣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他們散落下來的髮絲糾纏在一起,再也不願意分開。
溫存了半日,兩個人並排躺在那裡,藍硯手裡把玩著涔涼的一縷頭髮,猶豫了半晌,才直起身子,看著涔涼。
“雖然現在看著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但是,好多事情還存在著疑惑,當時在魔族時的那一戰,我還沒有跟你說,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這事涔涼一直是想問的,但是又怕藍硯不願意再提,因為她知道,現在魔族的魔君就是雲霓,但這中間的許多細節,她還是一點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隱是怎麼被關起來的,不知道雲霓是如何被冊封成了魔君,不知道方靈是怎麼殞命,她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只是藍硯不提起,她也就沒敢問,生怕讓藍硯回憶起來,心裡再不好受。
現在藍硯要主動說起來,涔涼自然是願意聽的。
涔涼側身看著藍硯的側臉,安靜的聽著藍硯的話。
一直等藍硯都說完了,涔涼才看著他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次雲霓沒有說謊,或許,她的空間真的不夠成熟。”
“何以見得?”
“若是真的能將不隱困住,那那些皮傀儡何至於在弱水襲擊我們。”
能襲擊他們,最起碼就是不隱的意志力還能控制外邊的世界,那關不關的住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來,我們得再去一趟魔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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