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連頭都沒有抬。
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就此完結。
可那個老頭竟然又重新擋在了我面前。
本就憤怒，我索性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他身上。
“你這老頭怎麼這個樣子！還不趕緊走開？”
高八度的音調，加上嘶吼的表情，我想我當時的樣子一定可怕極了。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老頭的裝束。
身上似乎是件道袍，看上去有些年代。
手裡面拿著一杆旗，上面洋洋灑灑的寫著兩個大字——算命。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搞這一套。
我沒搭理他，徑直往前走去。
這一次，老頭沒有追上來。
“我知道你並非凡人。”老頭在後面遙遙的吶喊。
我腳步一滯，卻並沒有回頭。
並非凡人？
並非凡人為何留不住若妍的性命？
說到底，不過是這些算命先生，用來敷衍賺錢的說辭罷了。
見我沒有回頭，老頭又開了口。
“你想知道她為什麼會死嗎？”
為什麼會死？
還不是因為我不夠強大，因為我優柔寡斷？
心裡面這麼想，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
我現在只希望這老頭，能夠快點從我面前消失。
“你是天煞孤命，所有靠近你的女人都會慘死。”
老頭如是說。
“呵。”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藉口已經沿用了數千年，時至今日竟然還沒有被時代所淘汰掉嗎？
搖搖頭，我只當他是瘋子，瘋子所說的話，自然是不必聽的。
老頭追上來，只撂下一句話。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的內心波濤洶湧。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