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在法治之外還是會有一些陰暗的地方,是陽光照射不到的。”王秋真跟我說,“他會不會將你裝進麻袋裡沉江我不清楚,但是有人曾經被這麼對待過。”
“他還敢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被人發現,就算他有錢,可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經過自媒體一報道,全國的人都清楚了,他還能夠逃脫的掉嗎?”我有些訝異,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沒想到沈衝居然真的有這樣做過。
很多成功的人手上多沾有血腥,直接的,間接的,這個我能夠明白,新聞裡時常也會有一些報道,報道出來的就有那麼多,何況沒有被報道的。但是沒想到我居然碰到了一個,未免太巧了一些。
“做這種事又不用他親自動手,而且即便是親自動手,找不到證據又能夠怎麼辦?因為破產或者欠債,被逼著跳樓自殺的還少嗎?讓人死,不一定只有一種法子。”王秋真看著我,“你口口聲聲說年輕人的戀愛我管不著,我沒有資格去管然然和你之間的事情。”
“你說的沒錯,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關心過然然,突然之間插手她的事情,的確沒有資格,但是我並不會去害她,而且有一些事情內力的原因你們並不清楚,不過現在說也沒有必要了,就像剛才我跟然然說的,事情過去了,不管出發點如何,可是結果讓人傷心,是一場悲劇,那麼之前的原因無論如何都難以令人信服。”王秋真說,“好好提升自己,好好保護然然,來之前,我不相信你會保護她,不過前幾天,我發現,你的確會保護她。”
“我肯定會保護好她的,你放心。”我點頭,“是不是當初你離開蘇然她爸有什麼苦衷?有苦衷你就說出來,雖然說現在她爸意外去世了,可是如果你真的是因為有苦衷才離開她爸,講出來。讓蘇然知道,她心裡會舒服很多,心裡的疙瘩才會消失。你倆的關係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你來了這麼久她都沒有喊你一聲媽媽,不是因為她對你沒有感情,而是因為她心裡有疙瘩,她放不下來,開不了那個口。”
王巧真的話讓我不得不懷疑她當初離開蘇然的爸爸,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希望她能夠開口說出來,告訴蘇然。
“沒什麼好說的,雖然有一些原因,但是我嫌棄他爸窮,嫌棄他爸沒本事,這也是事實,沒什麼好開脫的。”王秋真還是不願意說,“好了,我要進去了,你們也回去吧。”
王秋真走了,我開車帶著蘇然回去。
“剛才她跟你說了什麼?”蘇然問我。
“沒有說什麼,就是說如果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必須保護好你,讓你不受到傷害。”我沒有將王秋真跟我說的關於沈衝的事情告訴蘇然。
太過於黑暗,太過於暴力了,我怕蘇然聽了之後會擔心,我想沈衝即便真的想要報復,也不會找蘇然的麻煩,肯定是找我的麻煩。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蘇然很高興。
“不同意還能怎麼辦?我倆都睡在一起了,躺在一張床上了,她還能夠將我們分開,像古代那樣,把你或者是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裡,將我們隔絕起來?”我笑著說,“只要我們兩個堅持,她肯定沒有辦法,而且她心裡對你其實挺愧疚的,也沒有理由強硬的不顧及你的感受,拆散我們。”
其實現在想想,王秋真看不起我,覺得我和蘇然在一起不好根本的原因,錢可能是次要的,遺產並非最為重要的,最為重要的實際上是沈衝的威脅。
王秋真和沈軍在一起十幾年了,對沈軍的行為多多少少應該有一些瞭解,就從剛才她跟我說的那些就能夠發現端倪。王秋真怕的不是蘇然和我在一起沒錢,更擔心的其實是來自於沈衝的威脅。
“誰跟你睡在一起了,只是在同一張床上睡覺,沒有睡在一起。”蘇然說,“你不要亂說話。”
“睡在一張床上不叫睡在一起了,那怎麼樣才叫睡在一起?”我問蘇然,“你媽走了,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要不我們兩個嘗試一下真正的睡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行,她走了,現在房間空出來了,你搬到那個房間去睡。”蘇然立刻拒絕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我雖然很想到蘇然的房間繼續睡覺,但是我也有些擔心,現在沒了王秋真,沒了顧忌,真要到蘇然的房間裡去睡覺,我怕我會堅持不住,將她給吃了。
“阿珂馬上要放寒假了,我還有兩門考試也要放假。”我說到,“時候我準備回鄂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