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江歸白將大家一個小時所做的成果,進行一一打分,腦袋不停的搖頭,雙眸之滿是失望。
光從他這副失望表情來看,似乎對大家的成績很是不滿。
打分過後,江歸白拿著楚炎的畫稿走到所有人的跟前,說道:“這是今天唯一合格的作,來自虎營的楚炎。”
話音落下,江歸白雙手捏住楚炎畫稿的兩頭,將其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所有人在此刻都伸長脖子,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這副素描。
“嘖嘖,想不到小炎子的繪畫功底這麼厲害,我以前咋不知道呢?”
一旁的董巖斌一臉意外的嘀咕道。
“你這傢伙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楚炎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報告,我們都是來特訓的,又不是畫家,畫這東西有毛用啊?”
見到虎營戰士受到表揚,狼營的墨白有些不太服氣,一臉不爽的說道。
江歸白瞄了他一眼,問道:“你的名字。”
“墨白!”
墨白冷冷回道。
很快,江歸白在眾多畫稿當,找出了墨白的作,展示在眾人跟前的時候,所有人忍不住憋笑出聲。
“哈哈哈,這傢伙我畫得還難看,哈哈哈。”
榮寧指著江歸白手的那副畫,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而一旁的墨白早已氣得臉色鐵青,一臉憤怒的瞪著榮寧。
當然,在墨白的作,如果江歸白是極跑車的話,那這副作絕對算得是低配版的拖拉機,完全有些顛覆人對畫作的理解。
“墨白,你這傢伙跟我有仇嗎?把我畫得這麼醜,感覺掛在門口都可以辟邪了。”
江歸白一臉尷尬的說道,那表情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
“不……不是的,江教官,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作業,從小畫畫不好,你要讓我拿槍射擊靶心,我可以做到槍槍命,可畫畫,那都是藝術生玩的東西,咱們是軍人,應該以打仗訓練為主。”
墨白似乎心還滿是不服,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江歸白的目光在他身停留幾秒後,笑了笑,說道:“難道打仗不是藝術嗎?你們的水平我大概有了一個瞭解。”
話音落下,臺下虎營和狼營的戰士們都感到有些不解,這江教官到底在跟大家玩什麼?
“江教官,這打仗跟畫畫有毛關係啊?墨白他說的沒錯,我們都是軍人,要練練打仗實戰技能,畫畫算個什麼鬼啊?”
狼營的領隊陳平媛也為墨白髮聲,似乎對這種作業也感到十分不解。
“咳咳,你們始終還是停留在刀槍殺敵的層面,而我需要的是一群心思縝密的戰士,他們不僅可以戰場殺敵,也可以進行戰場態勢評估,戰略分析,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在特殊情況下,需要你們做出一個最合理的判斷。”
話音落下,現場似乎又安靜了下來。
江歸白隨手拿出一支畫筆,走到楚炎的畫板面前,在新的畫紙沙沙沙的繪畫起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狼營的陳平媛畫像完成了,江歸白甚至一直低頭繪畫,連看都不用看。
“八分鐘?”
楚炎看了看自己左手腕的防水手錶,驚的說道。
現場炸開了鍋,這江教官貌似對繪畫很有造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