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黃舒瑤一把扔了支票,快步走到蕭墨堯的身邊:“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我努力了這麼久,結果到現在依然一無所有嗎?”
黃舒瑤抓著蕭墨堯的胳膊不撒手,蕭墨堯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因為她動情的話語而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微微的側了側頭,對黃舒瑤無情的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在我這裡得不到任何除了金錢以外的東西。”
蕭墨堯的一字一句都直接打入黃舒瑤的心裡,她聽見他繼續說:“收拾一下東西,離開九園吧!”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黃舒瑤怎麼也不甘心,她抱著蕭墨堯,撕心裂肺的吼道:“難道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一點兒也不會感動嗎?你的心是什麼做的?那個女人她完全就還是個孩子,她那麼的不懂事、蠻橫,而我能夠為你做的遠遠比她更多。”
“她不就是懷了你的孩子嗎?”黃舒瑤聲淚俱下:“我也可以的!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的!”
黃舒瑤一邊哭著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哭聲哀慟,像是從肝腸中牽引而出似的。
“夠了!”蕭墨堯一聲呵斥。
“你難道忘了你找我來的真正目的了嗎?難道你希望洛九月知道事實的真相嗎?”
蕭墨堯的眼神如一道寒冷的刀光劍影:“你敢威脅我?”
黃舒瑤的氣勢很快弱了下來:“不是的,我只是在提醒你!”
“那大可不必了。”蕭墨堯一聲冷笑,手順道一甩擺開了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必知道”,蕭墨堯走到門口,將房門開啟,雲河按照蕭墨堯的吩咐半個小時之後在門外候著:“雲河,把她帶走,她想要什麼,都一應給她。”
“是。”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女人!”黃舒瑤一屁股坐在書房的地板上,她哭得哀慟,聽見蕭墨堯這樣說,就像是一句最後的判詞,可她就像是那些被冤枉了要執行死刑的人,就算是到了臨刑之日,也不肯承認現實。
蕭墨堯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似乎與門框齊長,屋外的燈光扎眼,他長長的影子垂落在地面上,就是這樣一個令黃舒瑤踏入職場開始就一直傾心的商業奇才,可惜卻始終不曾為自己動過心。
蕭墨堯微微側了側臉頰,留下一個冷削的弧度,從凌冽的眉峰到微收的下巴,他說道:“只可惜,我愛的女人從來就只有一個。”
黃舒瑤離開的時候,洛九月正在院子裡和自己的親人朋友們嬉笑,黃舒瑤推著自己的行李,輪子在地面上劃過的痕跡深刻,聲音和哭聲一樣聒噪,令人耳鳴。
她停了下來,遠遠的看了一眼洛九月的方向。
而人群的嬉鬧聲乍然停止,洛九月遠遠的看過去,一張淚如雨下的臉,化妝品被混合在臉頰上,亂七八糟,一片混亂,不精緻了,卻顯得那麼的淒涼,而黃舒瑤緊了緊自己手中的行李箱推杆。
她知道,她失去這次絕佳的機會了,但是她一向在商場上必勝的秘訣便是,能夠忍耐,知道等待。
她的眼神兇狠,令人遠遠的受著就覺得脊背發涼,她發誓,她絕不會就此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