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月只覺得噁心、羞恥,她恨不得殺了這個喪心病狂的人。
被迫迎合著身上的男人,直到夔不再滿足於她的唇,而一路啃咬著或輕或重的從她的脖頸到胸口留下痕跡。
洛九月覺得絕望極了,不停地呼喊著蕭墨堯的名字。
這無疑更加激怒了夔,他最恨的就是她口中的這個名字!
夔的手直接從衣襬向上伸去,握住洛九月胸前的柔軟,漏出她腰上的細削和肚臍。
洛九月瘋狂的掙扎著,夔按住她的腿,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著,極其享受的感受著這種獨特的快感,然後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裙子。
影片,到此結束……
很快鏡頭轉到夔的臉,當然也是經過處理之後的模糊不清。
他充滿嘲笑和勝利者的得意,對著鏡頭問道:“怎麼樣,蕭墨堯,喜歡我給你送上的大片嗎?你的女人還不錯,我很受用,如果你不趕緊退出冰雪島,還想著和我耍什麼花樣的話,我不介意一天多享受幾次你的女人!”
“啊!”蘇藍玉一拳打在牆壁上,敢動小九,他是太想死了嗎?
蘇藍玉將那無限迴圈播放的影片關上,手機一下子雜碎在地上。
雙手握著拳,骨絡之間已經破了皮,滲出血來。
他走到蕭墨堯面前的時候蕭墨堯微微的眨了眨眼睛,蘇藍玉拍了拍蕭墨堯的肩膀,連聲音都是發顫的:“振作一點,小九還等著你去救她。”
越是憤怒,越是衝動,就越是要保持理智,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蕭墨堯轉過頭,看著蘇藍玉,對他說道:“我有辦法,能夠救出小九。”
……
顧君望坐在唐果的床頭,他的手緊握著她的,人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
將唐果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旁,漸漸的她的手有了溫度。
他突然想起來,自從他們結婚一來,他平均一週見唐果的時間不超過一天。
他以前就經常是個工作狂,不著家,剩下的時間也用在管束弟弟妹妹上面了,在人生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對那些攀附在男人身上像吸血鬼一般的女人產生厭惡,把她們純粹的當做一種玩具。
每一次玩完了,還會嫌棄的看著那個玩玩具的自己。
但是他知道的,唐果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樣,她性格潑辣、直率,骨子裡卻有著無比倔強的因子。
這是他欣賞她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是頃刻之間的事情,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緣分一說。
他的緣分一向淺薄,就都用在等待唐果的這件事情上了。
“我現在才明白”,他握著唐果的手,一個人對著病床上那個到現在都沒有睜開過眼睛的人哽咽的說道,“我媽根本就沒打算接受過你,她肯定一開始就想好了刁難你、離間我們的方式。”
“只有我傻,覺得我那個追名逐利的母親突然開了竅。”
“其實你知道,我們這種富家子弟,很少有什麼真感情。我媽她雖然頑固、勢力,但是她生養了我,從小就對我萬般疼愛。”
“我愛的女人,她願意試著去接受,你不知道這讓我有多麼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