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溫淼點頭,伸手指著賀寅說,“你對著他唱。”
賀寅:“?”
“行。”林爾轉了個身,正面對著賀寅,然後抬手打了個響指,給自己來了個臨時節奏,“紅傘傘,白杆杆,吃完一起躺闆闆。躺闆闆,睡棺棺,然後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親朋都來吃飯飯。”
被無情嘲諷了一臉的賀寅:“……”
有了開頭,溫淼就想起來下段了,順著林爾的上段繼續往下唱:“吃飯飯,有傘傘,全村一起躺闆闆。躺闆闆,埋山山,大家一起風乾幹。風乾幹,白杆杆,身上一起長傘傘。”
再次被無情嘲諷了一臉的賀寅:“……”
作為貓咪小耳朵編外人員的謝衍甚至還來了一個即興改編:“吃飯飯,有傘傘,全村一起躺闆闆。躺闆闆,無人埋,然後一起曬乾幹。曬乾幹,過千年,一起收進博物館。博物館,有闆闆,闆闆上面長傘傘。”
連續三次被無情嘲諷了一臉的賀寅:“……”
好了好了,都別唱了,表示已經知道要吃席了。
毒蘑菇的最終歸宿還是回了山上,村裡的雞鴨鵝大多都是散養的,為了防止家禽誤食,吃完晚飯之後,賀寅又將那一筐子足以讓全村人一起睡棺棺的毒蘑菇埋回了後山上。
賀寅忙前忙後地刨了一下午,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難免有些沮喪。
他洗完手,從水井邊走過來,和在院子裡乘涼的林爾溫淼並排坐在一起。
見賀寅走了過來,林爾搬起凳子往左,溫淼拎著凳子靠右,非常默契地在中間給他讓了個空位出來。
院子裡不少蚊子,她倆本來是一邊聊天,一邊拿著扇子,在驅趕著蚊蟲,但賀寅這個招蚊子的體質來了之後,蚊子們一窩蜂地朝賀寅湧了過去。
林爾和溫淼同時放下了扇子——賀寅來了之後,用來揮趕蚊子的扇子就變得毫無用武之地。
賀寅手裡拿著瓶花露水,一邊低頭往小腿上抹,一邊問:“沈老闆和尼古拉斯呢?”
林爾微微一抬下巴,朝北邊示意了一下:“那不是在你後邊?”
“我後面?”賀寅往後面看了一圈,確定自己沒看到那兩隻的身影,“沒有啊。”
溫淼被他塗的花露水嗆到了鼻子,低頭咳了兩聲,皺巴著張臉說:“玉米堆後面的那倆就是。”
賀寅:“?”
賀寅扭頭朝後面看去:“玉米堆後面???”
林爾“嗯”了一聲,淡定地道:“他倆在幫村長剝玉米。”
賀寅:“?”
賀寅又是一個問號冒了出來。
幹啥玩意兒?剝玉米???
第一次聽到這個新名詞的賀寅一臉懵逼,愣了半天才問:“掰玉米還是剝玉米?”
“剝。”林爾深沉地吐出了一個字來。
“你沒在電視上見過那種剝玉米的嗎?”溫淼進一步地解釋道,“就是把那堆從地裡掰下來的一根根的玉米,再一顆顆地剝下來。”
賀寅:“……”
人家都是來參加愛心支教的,他倆倒好,像是來參加變形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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