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的經驗而言,他一笑,肯定就沒好事。
“沒事兒,也用不著。”謝衍垂眸看著她,指尖別有深意地在她手心裡點了點,“可以換種方法。”
林爾:“……”
她居然聽懂了。
這隻尼古拉斯狗的言下之意從來不會簡單。
“哥哥,我錯了。”
林爾一秒鐘變乖了,立刻討饒。
謝衍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遺憾:“別停啊,繼續撩火啊。”
不了不了。
林爾乖巧地搖頭。
她把他的手掙開,翻了個身,從床上半坐了起來,抬眼向他看去的時候,她的目光又是一頓,耳朵尖不自覺地動了動。
只思量了半秒鐘,林爾欲蓋彌彰地把一旁的小毯子往他腿上一蓋,然後正襟危坐地盤起了腿來。
一副萬物皆非虛妄的正經模樣。
謝衍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會兒,最後還是抬手抓了下額前的黑髮,也跟著坐了起來。
今晚的這個澡算是白洗了。
他掃了林爾一眼,小姑娘一副正人君子不近男色的模樣,看得謝衍有些牙疼,他伸手過去,報復性地又在她臉上掐了兩把,這才重新進了洗手間。
浴室裡的水聲一直在響,林爾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模模糊糊地也有了些睡意。
只是她斥“巨資”買的那個神奇枕頭,硌得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林爾開始懷疑那個導購員阿姨是不是把推銷詞給記錯了,這個枕頭不是治療腦梗,而是專門把人睡出來腦梗。
過了好一會兒,謝衍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他渾身冒著涼氣,像是洗了個冷水澡。
聽到動靜,林爾睜開了眼睛。
謝衍低頭看著她,也沒說話,只是伸手又捏了捏她的臉。
林爾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心虛,就沒反抗,乖乖地由著他揉圓搓扁的。
只是謝衍剛捏了兩下,林爾忽然想起來一事,張口就問:“你手洗乾淨了嗎?”
謝衍:“?”
謝衍的動作頓住。
林爾小幅度地偏了偏頭,又用手指揉了揉鼻尖,彆彆扭扭地說:“就是你剛才在衛生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