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坐的這個航班真是絕了,三亞這邊下著大暴雨,所有的飛機都飛去附近機場降落了,就我坐的這架飛機,它拒絕認輸,在雲層上邊盤旋了兩圈,硬是瞅了個機會,找了個烏雲縫鑽下去了。”
大哥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揉著自己的胃部,似乎被顛得很不舒服。
“往下俯衝降落的時候,顛得我都要吐出來了,我現在這臉色都還是綠的,腦子懵懵的,腿也在發軟。我真是服了,不是說機長是開戰鬥機的嗎?我感覺他是開火箭退下來的吧?”
溫淼離得近,自然也是將大哥的這段吐槽聽進了耳朵裡,她撲哧笑了一下,晃著腦袋跟林爾說:“江州的航空,湘州的公交,這倆果然是名不虛傳,一個是在天上飛,一個是在地上飛。”
“……”因著溫淼的這句話,林爾立刻回憶起了被湘州公交支配的恐懼。
公交車像是踩了風火輪,chua地一下,從城南,直接飛到城北,中間還停停頓頓了好幾次。
就這樣,坐地鐵的秦柯謝肖,還沒她這個坐公交的快。
這速度,就離譜。
取完行李,一行人出了機場。
安爾集團旗下連鎖酒店遍佈各地,作為熱門旅遊城市的三亞自然也不例外,只是林亦安卻沒打算去旗下的酒店。
這個季節,帶著自己妻兒來三亞過冬的大老闆們不少,很容易就會在酒店裡碰上,林亦安是真不想休個假,還得跟生意場上的人虛與委蛇。
正衡量著是去安爾旗下酒店,還是找個名不見經傳的民宿小客棧住下來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了那棟被自己完全拋在腦後的別墅。
這棟海景別墅還是他前幾年心血來潮地買的,因為沒時間過來,別墅就一直都在空著,只請了傭人定點打掃,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落腳點就這樣定了下來。
四小隻都選了三樓的房間——林爾跟謝衍的習慣很像,也喜歡高的地方,林亦安則帶著另外三名老年組的成員留在了二樓。
進了臥室,林爾把行李箱往牆角一推,也沒開啟收拾,去衛生間簡單地洗了個澡,然後就上床補覺了。
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機長硬剛暴風雨之旅”耗費了她大半的精力。
醒來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窗外雨過天晴,空氣清明如洗,完全看不出暴雨的痕跡,海邊的城市大多都是這樣,雨來得快,走得也急。
同為海邊城市,三亞的冬天顯然比江州的冬天暖和得多。
林爾還特意看了眼當地的天氣預報。
大雨轉晴,最高氣溫29度,最低氣溫22度,完全感覺不到冬天的氣息。
一般來說,江州要到五月底才能達到這個溫度。
之前下飛機的時候,林爾就把外套給脫掉了,即便是下著暴雨,三亞這邊的冬天依舊溫暖的過分。
換了身合適的衣服,林爾推門出了臥室。
走廊上的幾個房間門都開著,行李箱都在,唯獨不見人。
整棟別墅裡都靜悄悄的,除了不遠處傳來的陣陣海浪聲,再無其他聲響。
林爾往幾個房間裡都瞧了一眼,確定裡面都沒人之後才順著旋轉樓梯下了樓。
一樓是南北通透的戶型,正對著的樓梯的地方就是前面的庭院,陽臺極大,是個全開放式的,上面支著張木質的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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