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和錢之外,陳麒聲就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原因了,你說你談戀愛,一不圖人,二不圖錢的,那圖什麼啊?
圖他能幫你砍拼多多啊?
林亦安又笑,咬著煙偏過頭來,他耳朵上的那條招搖的銀色細鏈叮鈴微響,隨著他偏頭的動作在半空中晃啊晃。
陳麒聲差點兒被晃瞎了眼。
自從他耳朵上掛了這玩意兒,原本就騷包的林公子在騷包的程度上更上了一層樓,天天就跟個開屏的花孔雀似的,偌大的江州城裡都快容不下他了。
而此時,花孔雀林公子晃盪著他那大屏風一樣的耳骨鏈,故作深沉地“嗯”了一聲,然後長長地吐了一口眼圈,這才嘆息似的道:“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我騷包啊。”
陳麒聲:“……”
陳麒聲再一次無話可說。
對不起,這次是他的錯,他低估了林亦安的騷包程度。
數遍整座江州城裡,也只有林亦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被捱打的,這話也太欠揍了。
另外一名正興致勃勃地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賀寅,對此則是表示深以為然:“沒錯,是的,我覺得林叔說的話有道理。”
總想裝作不認識自家老爸的林爾:“……”
有個屁道理啊?
倒是賀琛挺給自己兒子面子,笑了一聲說:“怎麼個有道理法?”
於是,賀寅繼續說了下去:“透過我的觀察,女性是很難對長得帥,性格又溫柔的男人說‘不’的。”
後半句沒說出口的話是——“我們爾爺和貓爺,不就是個現成的例子?”
“得了吧,阿寅。”陳麒聲對這話表示了完全的不認同,“你還是太年輕,沒法透過表面看本質,你這話可說的一點兒都不對。”
賀寅虛心求教道:“哪兒不對了?”
於是,陳麒聲非常看透本質地道:“你這話應該改成女性很難對長得帥的男人說‘不’,這和性格溫不溫柔沒關係。”
賀寅:“……”
賀寅仔細琢磨了一下,腦中先是閃過沈嘉喻涼笑著,摁著人往玻璃桌上砸的那一幕,而後又閃過先前在齊誠的酒吧裡,謝衍抓著酒瓶的玻璃茬,面無表情地往人脖子上抵的那幅畫面。
最後,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陳麒聲確實真相了。
女生能不能說“不”,主要是看男人的臉,和性格沒關係。
大廳裡的氣氛安靜下來,林爾在沙發裡沒坐一會兒,就開始犯困。
她也不知道林亦安為什麼走哪兒都喜歡拎著她,就跟小時候似的,恨不得在腰帶上拴條繩,好牽著她,省得他一個不留神,她就給走丟了。
臺上有駐場歌手在唱著纏綿溫柔的情歌,嗓音沙沙的,林爾聽著就更困了。
長桌對面,林亦安和陳麒聲在下象棋。
沒錯,就是在下象棋。
她也不知道這倆人從哪兒摸出來這副象棋的,誰他媽來ivehouse下象棋啊?
這種屬於退休老大爺的專屬娛樂活動不應該是在市民廣場的老榕樹下進行的嗎?
偏偏兩人還玩的挺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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