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南宮苓與冷九重相互一看,會心一笑,便向前走去。
二人走了幾步,見張德才還攤坐在地上,無奈之下,只得折回來。
望著張德才模樣,南宮苓有些不高興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還沒說要到哪裡去,我怎麼跟你們?若是你們要殺了我,我還……”張德才把頭扭到一旁,很是無賴道。
“我們殺你?”南宮苓更為不爽:“若我們要殺你何必等到現在?既然你不信我們,那就別跟著我們了!”說著,南宮苓便要離開。
張德才本想用這種方式從南宮苓與冷九重口中得到點“內幕”,卻不曾想,竟把南宮苓惹怒了。
“哎……別走啊,方才……方才我也只是開玩笑的……”見此情形,張德才連忙從地上起來,追了上去。
雖說,張德才也不知南宮苓與冷九重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何會幫他,但當下,除了南宮苓與冷九重,他也再無他人可依靠。
就算不知道他們兩人的目的,但張德才也可以看出,南宮苓與冷九重不像是害他的模樣。
張德才追了上去,可南宮苓卻其中沒有和他說話。
繼續向前走了許久,他們已經出了皇城。
一路上,三人始終未說一個字,而越向前越是偏僻。張德才的心更為緊張了。
終於,張德才忍不住問道:“二位恩人,不知咱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要把你殺了去!”南宮苓瞥了張德才一眼。
聽罷,張德才的心下一緊,但很快還是調整情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恩人,你就別開玩笑了,你們怎麼會害我呢!”
“怎麼不會?”南宮苓依舊怒氣未消:“方才你不是還說我們會殺了你嗎?”
“這……方才……我……”一時間,張德才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恩人,其實……其實我方才只是太害怕了,畢竟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我……”
張德才連忙的解釋著,見張德才這幅模樣,南宮苓不禁有些好笑。
此時,也是時候讓張德才知道一些事情了。
如果什麼都不告訴他,難免他會多想。
“好了,你也不用解釋了。”南宮苓淺淺道:“你不就是想知道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嗎?告訴你就是了。”
南宮苓話音落下,張德才慌忙抬手對準自己的臉頰用力掐了一下,生怕自己是在做夢。
“疼……這是真的!”張德才很是激動道:“好了,你說吧!”
南宮苓無奈的搖搖頭,隨即,便將活死人咒之事告訴了張德才,只是,卻未告訴他景天澤暗中操作的。
聽罷,張德才大為一驚:“什麼?原來我竟是飛龍的祭祀品!?”
南宮苓點點頭:“嗯,所以說,現在你必須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如今,所有人都在找你,若是你被他們找到,後果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可是……”張德才想了想,隨即道:“既然,罪魁禍首是飛龍,而我也是受害者,為何皇城中那些告示上卻說我是怪物?還有那些官兵也……”
南宮苓抬頭看了看冷九重,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
畢竟這時候,南宮苓與冷九重還不想把景天澤一事說出,如今,景天澤的目的他們還沒有搞清楚。
而張德才還在景峰國之內,若是告訴了他,恐怕他會更為恐慌。
“難不成是那施咒之人是皇親國戚?”突然,張德才恍然大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