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苓冷眼瞥了顧準懷一眼,一拂袖,將顧準懷的手臂甩開,退後:“是時候了。”
“說吧,怎樣才肯放了他。”南宮苓不想賣關子。
“放了他?他偷了我顧家的玉佩,你說應怎麼辦?”顧準懷惡狠狠道。
“不,我沒有!苓兒姐姐,我沒有偷東西……”
南宮苓看了看南宮嘯,示意南宮嘯不要著急,轉而冷冷道:“你說他偷東西,證據在哪?”
“證據?呵!他將玉佩藏了起來,若要證據,先等我好生審一審他再說!”說著,顧準懷從一旁的下人手中拿過長鞭,就要逼問南宮嘯。
南宮苓在此,又怎能容得顧準懷欺負她的弟弟?
南宮苓抬手攥住長鞭,顧準懷拽了一下,竟沒能拽開:“怎麼?你這廢物莫不是想與我較量較量?”
南宮苓目光冷冽,未開口,一長劍便飛來。她側身一閃,長劍砍到這長鞭,恰好將長鞭斬斷。
“蕭月,你怎得來了?”顧準懷詫異的看向顧蕭月。
“二叔,這賤人伶牙俐齒,我怕你應付不了她。”顧蕭月絲毫未顧及言辭。
“呵!此人果然厲害,南宮嘯偷了東西,她竟要咱們拿出證據!”顧準懷趁機道。
顧蕭月正欲諷刺,轉身間望見冷臨智,正向著此處走來,立刻換了一種態度,圍著南宮苓轉了一圈,站定:“這也正常,二叔,她南宮家人向來喜歡偷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看啊,此事還是算了吧。”
顧蕭月刻意做出一副大度狀。
“算了?哼!怎可算了!蕭月,咱們顧家已夠大度了,如今,定然不能忍氣吞聲下去!”
“可是……二叔,咱們又能如何呢?苓兒可是冥安王妃,不是咱們得罪的起的……”顧蕭月委屈狀。
變臉變得可真是夠快,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那又如何,蕭月,如此之說,你還是太子妃呢!何必怕她!”顧準懷得意道。
“可是……”
“沒錯!蕭月,不用怕,一切本宮替你做主!”冷臨智走上前,將顧蕭月擁入懷中。
見狀,南宮苓心中萬惡,渣男白蓮花還真是形影不離,他們是故意噁心自己的吧?
“呵,與狗,終於到齊了。”南宮苓冷冷一笑,一拂衣袖,不屑道。
“你……南宮苓!你什麼意思!”冷臨智氣急。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有點噁心。”南宮苓態度平靜:“若無他事,我便離開了,我可不想打擾你二人的苟且。”
“南宮苓!你怎可如此之說!”顧蕭月指著南宮苓,聲音比方才柔媚了許多。聽起來更像撒嬌。
南宮苓沒有理會,轉身欲為南宮嘯解開繩索。
“想走?哼!偷盜之事還未解決,你能走的了?”顧準懷話音落下,顧家下人一擁而上,將南宮苓圍在中間。
“怎麼?這光天化日的,想殺人滅口不成?”南宮苓面不改色,嘴角微勾。冰冷,不可褻玩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