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傑因為昏迷不省人事,等到第二天自己悠悠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是繼續躺在地板上。
刺骨的寒,傳片了全身。
只是胸口感覺悶悶沉沉的,極度的不舒服,洗了腦袋也是暈暈的。
整個人很不好的,慢慢的爬起來。
慢慢的適應著自己身體的不好。
馬文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這個地方一個晚上呢。
直接打噴嚏,只是腦袋暈沉沉的是的,正在發燒這幾年已經被養的嬌貴了,再也沒有了當年落魄秀才的窮酸樣,那個時候身體被鍛鍊的挺好,不怕生病。
最後和縣太爺討價還價,果然沒有一個好結果,哪怕用了自己全身的家當,也沒有用。
第一次感覺到縣太爺這邊已經固若金湯,真的油煙不進。
心中很是不甘心的走了出去,去了牢房看了一下自己的母親,還有弟弟妹妹。
第一次見到不是關心的問候,而是冰冷的話語:“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叫你們不要到處亂跑,你們偏不聽,這個時候正逢最混亂的時刻,你們不幫忙也就罷了,當了甩手掌櫃,把一大堆的麻煩總是丟給我,這下好了,直接被關進這裡面了,你們也該消停了。”
馬文傑名字語句的全部都落在了他所謂的親人心上,馬母三人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甚至還出言語諷刺緝拿。
“大哥,我們年輕著呢?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情,不想這麼年輕就被關在這裡揮霍一生,還請您放我們出去吧。”
馬妹全部帶著希冀的目光,看著自家的老哥,只是根本沒有辦法,彷彿聽不明白似的。
馬母聽完自己兒子說的話,臉色綠綠的,還理所應當的說道:“我本該是過著這樣的生活,都是你為了養大你我都吃了不少的苦,可是你這個孽障是怎麼回報你孃親的?”
馬母說的臉不紅,心不喘。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把錯誤歸結在對方的身上。
完全忘記了對方自己唯一一最優秀的兒子,自己後半生還要靠著他。
沒說一句那話完全都是責備的話。
“呵!你們闖禍完了,倒是終於想起我來了。”馬文傑嘲諷的口吻,不屑的語氣。
“難道你真的不把我們拉出去?”馬弟直接崩潰大叫,膽小如鼠的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害怕。
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傳來,馬文傑頓時知道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的傑作。
看到裡面另外幾個人的張牙舞爪,不懷好意,看著他們三個人。
馬母原本囂張慣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不知說什麼才好,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乖乖的坐在一旁邊都不敢說話了。
確實認真發現他們三個人身體都掛了才,沒有一處發現完好無損的。
顯然已經被欺負死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但是為了活下去,三個人用盡了不擇手段。
“我已經盡力了,哪怕用了銀子也無法把你們拉出來,我已經仁至義盡,也只能聽天命。”馬文傑假裝非常的為難,痛苦。
說他現在日子真的很不好落過,況且現在還拖著病殘之軀,還急著他自己的命。
看到他們三個人不說話了,也就不再廢話,直接轉身就走。
沒有想到說走就走,馬母氣得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