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傑自私自利的想著,看著雲娘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他心裡涼了半截。
不知道怎麼回事,搞不了半天,不知道一個人的性格一天之內竟然變得這麼多。
“還不快點住手,你這是要鬧到外面去給人看笑話。”
馬文傑心虛,又有些懊惱地看著雲娘:“雲娘……”
聲音有些懊惱,氣急敗壞。
雲娘看到他手忙腳亂的模樣,忍不住嘴角彎起。
“夫君。”雲娘特別委屈看著他。
“夫君,自從咱們結婚夫妻,只要你從來都沒有用這樣的口氣與我說話。我只不過是在這裡教訓這些勢利眼的奴婢,你都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一上來就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裡,我怎麼說?你肯定也不相信,你只會相信你看到的。”
雲娘這句話直接脫口而出,聲音有些尖銳,更多的是失落,直接把他們之前的好不容易帶起動起來的氣氛壓下去。
寂靜無聲。
唯獨只有這些人哭嚎,聽到這些哭的聲音,在場的人按耐不住了,馬文傑煩躁了起來。
“姑爺,救命呀,小姐要殺死我。”
脖子是最狼狽的,無數的傷口種完交錯在身體個位置。
疼得不得了,嘴一動就抽的疼,一口涼氣環繞在心間。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有一個解釋嗎?我就在這裡聽你解釋,雲娘,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我才看到,誒,今天如何向他們交代?”馬文傑按耐住心中的煩躁,直接問出了理由。
雲娘定定地盯著他的眼睛,不想放任他的情緒。
“夫君……”
有些委屈,帶著長長的落寞和失望,馬文傑彷彿自己是要失去了什麼也沒有說。
雲娘把自己的情緒變化特別的豐富,展現在了他的面前,裝的惟妙惟肖,別人只會以為他心裡在二媽就不知道他這是在裝。
這樣子就不會留下任何的話柄。
接著不在一味示弱,變成威風凜凜的感覺。
“這些奴婢奴大欺主,衝著我爹生病的時刻,竟然全部出去,沒有一個人留下來看所這裡守院子,如果我父親有什麼任何的閃失,這些丫鬟就算是也死不足惜。”
聽到這些話,又看到那坡子的祈求,目光看向自己。
馬文傑眉頭皺起:“小以懲戒就罷了,畢竟父親還生病,不宜見血光。爹爹生病追求是一個宅心仁厚的大善人,定是不會捨得對這些人下手。”
大善人從這個噁心無比的人嘴巴說出,倒是令人啼笑皆非。
她也配得起,到真的是會說話,拿著他父親來壓他。
雲娘反倒不惱,直接反問:“假設是你的父親得了一場重病的貼身嬤嬤奴婢帶著伺候的人全部都走了,如果沒有人及時發現生命丟了,你會怎麼做?”
如此犀利的話也直接壓在了馬文傑的身上。
“如此奴大欺主的奴婢,我柳家可是要不起,今天不把他們打了賣出去殺雞儆猴,難道以後整個府裡的人多敢違逆?更多的是這些婆子的心中歹毒,竟然想著親自動手找我算賬,我們劉家廟小可容不下這厲害的奴婢,還是送到別處為好,心不在了,留下也是個禍患。”
雲娘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股凌厲的氣勢散發出來,無形之中鎮壓的,在場的奴婢們不敢亂說話,人人都以為這個小姐和善軟弱好欺,可哪曾想……
所有的奴婢跪在下來直喊不敢。
看到馬文傑快要黑的表情,接著又加把勁:“外面的人都說我壞話,如果我不做實了,到時候我頂著這些帽子倒是虧了,我說的是也不是。”
接著又看一下下面的那些婆子們:“來人吶,這個婆子給我拉下去好好的審問。”
說話仔細,條理分明,無形之中沒有任何人抓出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