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金請了過來:“真是稀罕啊!老哥也會請我過來做。”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勞動你回來。”
蘇老爺子到。
老金直切入主題,笑眯眯的:“老哥,您這一次準備借多少啊!”
“五百兩,借半年,按照利息怎麼算。”
“五分利,半年一百二十五兩,總共六百二十五兩。”
老金擬了一份借據,交到蘇老爺子手中,看著裡面的字據,借款的時間,還有地點,時間日期非常的清楚,詳細。
拇指按住印泥,就要按照到借據上,蘇守禮制止,說出是蘇花兒欠款的,就有他來按字據。
哪怕蘇花兒各種理由,也沒用,被老二一家人粗話,說得一陣青,一陣紅。
老爺子考慮了許久,同意了老二蘇守禮的話,說得不錯,現在家中正是都是之秋,都一事不如少一事。
況且,按道理是蘇花兒自己搞出來的事情,那就沒有理由他來安排。
她按指印最是合適,這樣他就不用違背祖先立下來的規矩。
一舉兩得的事情,其他人也就不怕有意見。
老金不耐煩這家人的推卸,惱怒的站起來,拿起借據捲起,拿進袋子裡,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不耐煩的道:“既然,蘇家這樣怠慢,反正還有許多人等著排的,也不能只等著借款。”
蘇老爺子幫忙把話圓了過去,結果,蘇花兒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咬著下唇,沾了印泥按下借據,留下一個鮮紅的指印。
老金拿起借據,高興的合不容嘴,把墨跡吹乾,摺疊起來,放進包裡。
“那就這樣了!我先出走了。”老金離開,蘇花兒生氣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生生的吞了。
如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古氏愜意的笑著,帶著自己一剛孩子離開。
蘇婉兒一家人回到自己屋裡。
下午,一家人去田裡插秧,蘇婉兒也不例外。
剛好輪到古氏煮飯,可是,周氏叫人也沒有人回應,只有林氏一人與古氏兩個人站著。
周氏心裡特別的惱怒,林氏正要上前,今天晚飯就由她來煮。
蘇婉兒哪裡不知道,周氏此刻心裡挺不爽,一定要拿一個人來頂崗出氣。
平日裡古氏最是偷閒,耍滑。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站在旁邊。
這次剛好輪張氏,林氏這些勤快老實,知道張氏很少幹過這種農活,肯定不習慣大鍋飯,到時候煮壞了該怎麼辦?
就要走上去,蘇婉兒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老孃當人家的替死鬼,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低著聲音說:“娘!昨天你已經煮飯了,不應該輪到你。”
“你大伯孃住了這麼多年的城裡,知道這飯怎麼煮嗎?大家沒飯吃怎麼辦?”林氏擔憂的看著。
“娘!你明明知道奶今天是為了,報復上次閃腰都仇,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去替罪羔羊。”
蘇婉兒死死的拉住自己孃的說。
“你這孩子,怎麼把你奶想成這樣的人呢?”
林氏責備看著女兒。
蘇婉兒到:“娘!你知道我這次差點被賣了,命差點丟了,你還替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