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莫非是心虛了?”
蘇婉兒似笑非笑,看著兩個人,臉色憋紅,不知道怎麼說話。
“這一切都是大房他們說的,是花兒不,想把人家的千金小姐的玉鐲子弄壞了,拿不出500兩銀子,重新買一個還給人家,否則就會被千金大小姐的家人告上了衙役,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兒子的功名就會被剝削,這幾十年的寒窗苦讀都白費了,您老也不希望這樣是吧!還等著考中秀才,當官光耀門楣了。”
外面走進一個溫雅的男子,五官平凡卻省體高大,三角眼微微眯著,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只有他滿滿的指責聲音。
“爹!如果這件事情算起來,兒子也有錯,讓二弟妹誤會要把蘇婉兒賣掉,只不過是當個中間人,幫忙說一門好親事而已,還有那500億銀兩的事情,只不過是為了給花兒把那錢還了,這樣才能安生過日子。”
聽到自己兒子說的頭頭是道,蘇老爺子點點頭,看向了古氏目光也就沒有那麼凌厲,不過還帶著一絲的不喜。
蘇婉兒看著這個這是甚高的大伯蘇守德,果然讀過書會說話的人,最快抓住別人的心說。
只要他們不保證把自己給賣了,他們可以慢慢的爭吵,她只要護住林氏他們。
蘇守承看著蘇婉兒:“既然小侄女眼光這麼高,那大伯也就不插手你的婚事了。”
蘇婉兒白了一眼,不理會這個人面獸心的人,話裡話外把自己捧成了一個替侄女擔心的好大伯,卻把夏雲說成了一個不知好歹的人,眼光高,還會替自己做主婚事。
把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拋到腦後,成為一個不守婦道的人。
在這個古代,不守婦道的人總會被別人刻薄待遇,甚至就會浸豬籠,弄到池塘水裡丟掉性命。
這個蘇守承好毒的手段,在他的面前玩了文字獄來了。
蘇婉兒可不吃他那一套,既然兩老都答應自己不把自己賣了,剩下來的事可不是他的了,接下來,他女兒闖下來的禍,可要他們自己來背鍋,還想要拉下這裡所有的人嗎?
看來給他添添堵是必要的,低著頭,靠著古氏,笑盈盈的說道:“二嬸,別忘了蘇花兒可是欠別人500兩銀子,咱們乾淨一輩子的活也掙不出來,你看,大伯父這麼說,是不是要我們所有人來承擔這一筆錢?難道你就不怕他把主意打到了朵姐身上,到時候被賣的不是我,而是朵兒姐。”
“我們現在哪有那麼多錢?
咱們孫輩都這麼大了,難道不分家還要供著大伯讀書,考上秀才不成,如果一輩子考不上,難道一輩子供著他不成。
第一次大伯可是考了前幾名,現在去溫習的時候返回到退了,您說說還要考中的希望嗎?實在是太渺茫了。”
“你這是在挑撥離間,我是不會中你的招的。”
古氏警惕看著他。
蘇婉兒笑盈盈的,並沒有惱怒,還是溫聲的,悄悄的把前後利弊分析的非常的詳細。
“別忘了,你花兒姐可是要嫁進大戶人家當少奶奶的,到時候有的是榮華富貴,她婆家幫忙說和,拿出銀子來捐一個官位,咱們的好日子就到了。”
說蘇婉兒譏諷地看著她:“二嬸,不知道是你傻還是聰明,可別忘了花兒可是要嫁進豪門的,他那裡怎麼沒有銀子傍身,欠了別人500兩銀子,可是他自己搞出來的,為什麼還要咱們承擔呢?”
聽到這些話,古氏心裡一沉,半信半疑,蘇婉兒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