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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看著那在月光下,雖然輕柔,猶如一隻絢爛的蝴蝶,夾著翅膀輕柔的撲閃過來一般的劍影。
然而其中的兇險,卻是夾雜萬千。
林生抬刀抵擋,他從未曾學過什麼刀法,所會的一切也不過只是單純的依靠戰鬥經驗而自行悟出來的罷了。
這讓他面對這之前從未曾見過的劍招,一時間有些應接不暇起來。
得虧林生修有七星罡步,這等道教的步法,所蘊含的東西也是極為玄妙,足以讓他與這等古怪的劍招相互周旋。
再加上林生方才突破到正陽功第五層的境界,其修道時間也比箐箐早上不少,這劍招雖然一開始讓林生有些應接不暇,但後邊逐漸摸的通透了,便反制於箐箐。
他手中的長刀,便大開大合的劈了過去。
雖然長刀毫無章法,端的是亂砍亂劈,不過這些基本都是林生與每個搏鬥的過程當中,所感悟出來的。
“你這是什麼刀法?”一開始,箐箐手中長劍猶如一隻揮舞著翅膀的彩蝶,將林生逼的連連後退。
後來等林生反應過來,摸清了這等劍法的門路招數之後,便欺上前來,以手中的長刀回擊。
然而他何來什麼刀法,不過是亂砍亂伐,猶如鄉下的莽漢一般。
即便如此,毫無章法,也就無了應對之策,箐箐也曾與那等兵刃為長刀的人對敵過,所謂刀法雖然個個不同,但是萬變不離其宗,總歸有個定式。
鮮有像是林生這樣的,如莽漢一般,亂劈亂砍,讓箐箐這等習慣了一招一式皆成章法的女子,一時間倒有些難以適應。
“至尊刀法!”林生口中只顧著亂喝,管他什麼破刀法呢,老子贏了你就行。
“你胡說,天下根本就沒這等刀法,你這是亂砍亂劈,毫無章法的刀法。”箐箐氣急,銀牙緊咬,怒道。
“你管他什麼刀法呢,能壓制住別人,就是好刀法。”林生胡言亂語的一邊干擾著箐箐的注意力,同時手中長刀隨意揮舞,一揮猶如棍棒一般直搗黃龍,一會兒又猶如長槍一般,猛龍過江。
直打的箐箐是叫苦不迭,一個亂七八糟,最後連自己的劍法都被攪和的忘了個一乾二淨。
“不打了,不打了。”箐箐氣呼呼的將小劍扔到地上,這等近乎無賴的打法,這誰頂得住。
“我可還沒出全力呢,你怎麼就不行了。”林生自然也是見好就收,自己全憑著肉身強橫以及實戰經驗豐富,才能壓制住箐箐。
不然就憑自己那半吊子刀法,胡亂一舞,只怕當即就讓人家掌中的長劍抹了脖子。
聽著這近乎無賴的話,箐箐氣的小臉漲紅,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傢伙這麼壞,小腳在地上氣呼呼的踩了踩,隨後撿起小劍,衝著一休大師道:“師父,我去找師兄了。”
隨後又不甘的瞪了一眼林生,方才消失在了暮色當中。
林生聳了聳肩,將長刀還給大師,隨後將龍吟刀重新背在了背上,他也不想再繼續計較這些瑣事了。
“小紅,醒過來了。”火靈兒咬著牙齒,怒視著眼前這個將她一路扛到這個破廟的男子,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恨的男人。
莫名其妙將自己扛到這個破廟不說,還任由那條破狗,百般羞辱自己。
尤其是,還起了這麼一個破名字,此時又聽到這個男人口中叫出來,險些要將她重新氣的昏厥而去。
“哼,我崑崙山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定要拆了你的骨頭,扒了你的一身狗皮。”火靈兒杏眼圓睜,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