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一邊準備沐浴,邊問道。
“嗯,對。那打扮,邪性。”
原本覺著在戲園子看戲挺有意思的,但,今兒忽然發現,那些大花臉好詭異。
所以,就真有那麼一個武丑。
因為,一旦出了那個戲園子,不再受那股香味兒的影響,幻覺也就不再了。
可是,大興他們三人在城裡追了那麼久,那個人一直都在。
那就是個真人。
這解家果然是高手如雲。
泡進熱水,虞楚一輕輕地噓口氣。
今日戲園子一行,雖有殺機,但根據那個逃跑的人來看,也並不全然是殺機。
更像是,在逗他們玩兒。
因為他們很自信,認為憑藉白柳山莊,根本無法奈何解家。
“姑娘,後頸疼不疼?”
沛瀾給她梳洗好長髮,忽然問道。
虞楚一搖頭,“不疼。是怎麼了?”
“應該是雲止公子帶你躲避那些暗器的時候手上的勁兒用的太大了,這後頸有一個完整的手印兒。”
手指頭都看的特清楚。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著疼了。”
嗯,疼痛來的就是這麼快。
沛瀾不由笑,“那得讓雲止公子賠償了。”
“算了,躲都躲不掉,還上門自找?”
虞楚一搖頭,真把她給戳出血了,她也得忍著。
“雲止公子,還真是執著。”
虞楚一閉著眼睛一笑,一時的執著,誰都會。
“可是,咱家姑娘也說過,這世上最不堅固的就是人心。今天可能還堅定無比呢,明天就變了。”
沛燭在旁邊小聲說道。
“嗯,把我說過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非常好。”
虞楚一輕笑道。
“那是必然的。以前姑娘糊弄別人的話,我們記得也可清楚了。”
“什麼叫糊弄別人?”
“就是一些聽起來是鼓勵的話啊。實際上,我們再之後看你表情,就知道你是糊弄人的。”
“說來聽聽。”
虞楚一倒是想知道,她們這麼多年都記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