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時,虞楚一才知,解晏淮裝鄴殊裝的有多像。
他若不忽然自己暴露出來,她根本就察覺不出。
一股風從腦後過來,極為凌厲。
解晏淮迅速退開,想要走,卻沒那麼容易。
雲止的功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畢竟如他這種人,真想學什麼,全副心思在裡頭,那是一學一個準兒。
這會兒發了狠,就更是無所顧忌,難纏至極。
與此同時,通財莊的人也都過來了,眼見這形勢,甭管雲止對於他們來說是不是外人了,但這會兒自然是同仇敵愾。
加入戰局,圍攻解晏淮一個人。
“他不敢做的事,我替他做了。”
被圍攻時,解晏淮還能說的出話來,帶著囂張的笑意,他可不是一般的開心。
雲止的手直奔他嘴,不止是因為他這時嘴欠,還因為他剛剛對虞楚一的輕薄。
解晏淮功夫是不錯,像條泥鰍一樣。
不過,雲止發了狠,他還真沒躲過。
腮側接了雲止一掌,結結實實的。
與此同時,圍攻的眾人發力,還真將解晏淮給按住了。
雲止狠狠地給了他腰側一腳,隨後便想要將他臉上的假皮卸下來。
哪想,沒在他耳後摸到假皮的邊緣。
“你就是鄴殊。”
還假借著解晏淮的名頭輕薄虞楚一,這是做出了心裡所想。
虞楚一走過來,在雲止旁邊蹲下。
伸手,打算摸一摸他的假皮是怎麼回事兒。
“你別碰他。”
雲止抓住她的手,嚴禁她碰鄴殊,他要氣死了。
“行,我不碰。你摸他脖子後頭。”
收回手,虞楚一止不住笑。
又沒被要了命,說起來已算萬幸。
若是這解晏淮是奔著她性命來的,她還真未必躲得過。
因為,他太像鄴殊了。
雲止的手沿著他後頸摸下去,果真是摸到了些什麼。
解晏淮被按著趴在地上,眼睛卻是盯著虞楚一的。
“他膽小如鼠,想做的事兒一件都不敢做,還想著藉由失去記憶來試一試,簡直愚蠢。不如啊,你就成全了他,免得他如此可憐。不然,你們三人在一塊兒也好,給他給名分……唔!”
他更過分的話還沒說完呢,雲止就又給了他一拳。
然後,用力的把套在他頭上的假頭套給扯了下來。
他為了裝鄴殊,那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