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一洗乾淨了澡,就乖乖的坐在船上某個房間裡。
虞卿卿給她拿水,她就喝。
給她水果,她也知道吃。
虞卿卿就愁啊,人家雲止還能張嘴叭叭的惹人煩呢,她怎麼就不說話了呢。
嗓子都壞了?
坐在床邊,隨著行船搖晃,虞卿卿也慢慢的晃。
“阿一,你還記得什麼嗎?你是吃了什麼?亦或是,有誰害你。”
虞楚一也不是聽不見,她轉眼淡淡的看著虞卿卿,那眼神兒……
虞卿卿覺著,自己在被她穿破皮肉看骨血。
瞧,這不就是虞楚一嘛,她才擁有這種眼神兒。
“我的裙子一角在那個男人身上,雖我醒來之後與另一個人在一起。可是,一片裙角就說明,我與那個人才有匪淺的關係。但是我不想承認,那個人,很煩。”
虞楚一開口了,她是能說話的。
虞卿卿發出一聲唏噓,“真是我的阿一啊,還是以前那個調調。你沒說錯,袍子上帶著你裙子一角的叫雲止,和你一塊兒坐在礁石上發呆的叫鄴殊。怎麼說呢?你和鄴殊到底是什麼關係,我還真不清楚,誰知道你們私下做沒做什麼鬼勾當。倒是那雲止一直纏著你,纏了很久。”
給她講述當前情況,當然了,可能也在其中新增一些自己的主觀見解。
虞楚一看著她,神色淡淡。
“別看你忘了之前的事兒,感覺倒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大哥已經準備給你找大夫了,查一查你到底吃了什麼玩意兒。而且,你們三個人好像都是這種情況。也不知,到底是誰害了你們。”
如果說是解家。
可是,自從他們來大司開始找人,虞卿卿就沒見過一個解家人。
說的那麼神秘,可是關鍵時刻,人呢?
“你……倒也算不上醜。很具風情,很有特點。”
虞楚一忽然誇讚她。
虞卿卿挑眉,“總算跟我說句人話。我是你東家,你一直在報恩,給我賺錢。不管了,往後就算記不起來,你也得給我賺錢。你這輩子,就賣給我了。”
抬手一拍她肩膀,她自己就決定了。
“我雖是一片空白,但也不代表會隨便的給人當牛做馬。而且,你費了這麼大的功夫來找我,說不定,你是服務於我。沒有我,你不行。”
虞楚一可沒那麼容易相信她。
虞卿卿都無語了,“成,真成,你就是你啊。”
“我要去看看那兩個人。”
虞楚一說道。
鄴殊和雲止各自一個房間,一個靜靜地,另一個受了傷。
先來到了鄴殊這兒,他在自己換下來的衣服裡發現了一張防水的布,那上面,是曲譜。
而他隨身還有一把古簫,眼下,他正在研究呢。
站在門口那兒看著,鄴殊好像對這些在門口盯著他的人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