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夜眸色深深,好一會,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想陳珏什麼樣的下場?”
王弼費盡心思的同自己說了這麼多,言語間那毫不掩飾的仇恨,姬長夜豈會猜不到他的目的?
果然,王弼聽到他的話,一下興奮地站了起來。
也不顧自己手上戴著的鐐銬,幾乎是手舞足蹈,“我要讓尚書府一家,死無葬身之地,為羽兒贖罪!”
姬長夜沉默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開啟了房門。
木七等人在外頭等著,看到姬長夜出來,紛紛彎腰行禮。
姬長夜抬腳大步朝著別人外頭走去,方才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侍衛們忙不迭時的跟了上去。
木七則被繼續留在這裡看守著王弼,或者說,待在這裡保護著他。
回京路上,折袍小心翼翼的打馬來到了姬長夜的身邊問道:“主子,咱們現在回京城,是直接把少夫人從牢裡救出來嗎?”
這次可不像上次那樣,證據模糊不全,就連證人說話也是顛倒不清。
他們握足了證據,到時候只要讓王弼出面,還怕扳不倒陳珏那個老匹夫!
看著折袍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姬長夜嘴角緩緩勾起,慢悠悠地搖了搖頭,“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們,怎麼能夠!證據如今在我們手裡,我要讓他們付出相同的代價才行!”
折袍看著自家主子那狠戾的側臉,心中卻是熱血沸騰,低聲應了一句,退到了一邊。
一行人回到京城,姬長夜回到將軍府將此事和老將軍說了一下,馬不停蹄地又去了三皇府中。
三皇子府,書房。
聽完了姬長夜的話,雲浩天捏著手中的一顆棋子,頓了頓,滿是驚歎地道:“你這是不打算給他們留活路了啊!”
姬長夜面不改色地將手中的黑棋放在了邊角,“他們把手伸向將軍府,伸向桑兒的時候,就應該料想到了今天。我從來都不是什麼任人捏的軟柿子。”
更何況,他們一個一個的幾乎是在他的逆鱗上動手。
想到葉桑至今還被關在牢房裡面,姬長夜眼中的戾氣更深。
雲浩天嚥了咽口水,“行了行了知道了,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辦的。沒什麼事你就趕緊去牢房裡面看看桑兒,一會兒出門記得神色萎靡不振一些,做戲咱們就要做全套。”
姬長夜抬頭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堵掉了雲浩天最後一條活路,這才起身離去。
又是這蔑視的目光,雲浩天狠狠的捏了捏手中的棋子,低下頭去看著自己已經被吞了的整個棋局,恨恨地將手中的棋子扔在了一旁!
姬長夜大步朝著三皇子府外走去,快到門口之時,臉上的神色就變得焦急了起來。
折袍趕緊迎了上來,故作大聲地道:“主子,三殿下也沒有辦法了嗎?”
姬長夜皺著眉頭,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
兩人正打算走,院子裡頭,雲浩天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匆匆忙忙的從府裡跑了出來,喊住了姬長夜,“長夜,你夫人的事情我如今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幾日得空,你還是多去牢房裡面看看她吧!”
說完,伸手拍了拍姬長夜的肩膀,轉身步履沉重的回了府。
餘光看到某人因為憋笑而抽動的臉頰,姬長夜眸色冷了冷,繼而滿臉愁苦地離去。
而外頭太子府全天在這裡守著的探子,得到訊息之後,立馬回去稟報。
姬長夜帶人回了將軍府。
彼時,太子府裡,雲凌天看著探子送回來的訊息,嘴角的笑容不屑又陰冷。
“一個個的不自量力,整天想著和本太子鬥!”
跟前的幾個幕僚趕緊開口附和,將雲凌天恭維得很是高興。
得意夠了,雲凌天也沒忘了正事,“去給許碧清送個訊息,讓她去給那些大臣們送點禮物,也給本宮的父皇施加一下壓力,早點把人拖出去斬了,免得夜長夢多。”
屬下恭敬地應下,將訊息傳到了許府。
許碧清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在蘭枝坊後院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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