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接著住著我也不會介意,這怎就突然搬出去了……”劉旭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劉氏心虛的很,面上卻還強作鎮定:“你想那麼多做什麼?左右人是已經走了,她們願意回去,我也落得個清淨。”
聽得劉氏這話,劉旭略有些不舒服,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劉氏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讓他更加的疑惑且不適了。
劉氏眼看著有些圓不回去,便先敷衍過去,只說母子二人許久沒見,先好好吃個午飯,互訴衷腸。
劉旭想不明白先前事情,只好笑著暫且同意了。誰知午飯時,劉氏又提起了和周夕瑤有關的事情。
“旭兒,你有沒有想過納妾的事情?”劉氏本想說休妻,但又怕太過明顯惹人猜疑,便只用了個委婉些的藉口。
昨日的事情著實把她氣的不輕,左右周家沒有男主人,也翻不起什麼浪來,更沒什麼背景實力。再加上週夕瑤一直無所出,她早就想休了周夕瑤了。
劉旭聽了這話,卻是微微詫異:“母親怎的提起這事了,孩兒從未想過。孩兒同瑤兒琴瑟和鳴,心中滿意的很,不奢求更多。”
“你……!”看著劉旭堅定模樣,劉氏被氣的張口結舌,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麼,心底對周夕瑤的厭惡更添幾分。
也不知道這周夕瑤究竟給我兒吃了什麼迷魂湯藥,竟惹得他如此神魂顛倒,當真是小看她了。劉氏憤憤想著。
“可你們成婚一年有餘,仍然無所出。你可是要傳宗接代的啊,這怎麼行?孩子還是早些要的好。”劉氏思索片刻,尋了個藉口。
劉旭聽到劉氏這話,略略愣了片刻才道:“母親,這事兒不著急,我和瑤兒還小呢,孩子晚些要也行。”
“你這孩子,怎麼娘說的話都不聽呢。”劉氏有些無奈,面上露出不滿神色:“娘還能害你不成?”
“那周夕瑤家裡無權無勢,才貌性格也不過平平,真不知道她好在哪裡,能讓你神魂顛倒的。”劉氏憤憤說著。
劉旭聽得這話,心中大是疑惑不解,瑤兒和母親的關係一貫算不得太好,但何時差到這種地步?
他皺著眉頭,猶豫看向劉氏,問道:“娘,這最近莫不是發生了什麼,這才讓您和瑤兒之間生了嫌隙。”
劉氏一聽這個便有些心虛,面上卻還是強作鎮定,笑道:“你這孩子說的,我倆之間能發生什麼,無非只是尋常相處罷了。”
“只是看著你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孩子,我心裡面著實是焦急的很。我年紀大了,自然是希望看到兒女承歡膝下的。”劉氏打起了感情牌。
聽到她這麼說,劉旭有些無奈,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點了點頭,道:“此事還需我倆細細商量,急不來的。”
劉氏知他和周夕瑤還有些感情,便不好再說什麼,只想著潛移默化的改變,終有一日,他會轉變心意的。
日子看似平靜的過下去,只是在這其中,也暗暗蘊著幾分風起雲湧,眼下不過只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罷了。
尚書府怎樣暫且不提,卻說三皇子府那邊,也是一片兵荒馬亂。
“怎麼回事?”雲浩天大皺眉頭,神色頗為不好看,“這京城當中沸沸揚揚的傳聞是怎麼一回事?”
一想到方才,雲浩天便沒來由的一陣火氣。本只想出府逛逛解解悶,誰知在茶樓的時候,卻聽了不少謠言。
“你聽說了嗎?那周府的二小姐似是潑辣的很,前幾日把尚書府鬧了個天翻地覆呢!”茶樓裡有人悄聲說著。
只是他這聲音看似不大,卻使得周遭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況且,眾人對於這種八卦自是十分感興趣,沒過一會兒便聚了不少人。
“我也聽說了,何止是潑辣?我可聽說她目無尊長,把好端端的一個尚書府攪得天翻地覆,可比那市井潑婦還要厲害幾分呢。”
又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要說這週二小姐可當真是沒教養,這麼潑辣,哪個男人敢把她娶回去?反正我可不敢!”
“你這話說的,在場的哪個人敢把這麼一個母老虎娶回家,那還不每天都鬧的家裡面雞犬不寧了?”
說完,眾人便爆發出了一陣鬨堂大笑,似乎是對這談論別人的八卦十分的得意。
一旁的雲浩天從剛開始變成這一張臉,神色很是難看,過了一會兒,他實在是聽不進眾人這汙言穢語了。
只是雲浩天眼下是悄悄出來,自不可能在眾人面前施壓,傳出去也不好聽,只能是憤憤離開。
回去後他就大發脾氣,讓人好好查查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