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許碧清身邊的丫頭,看著風無涯如此傲慢的態度,站在許碧清身邊陰沉地道“不過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一個謀士而已,小姐幹嘛要對他那麼客氣。他對小姐態度如此傲慢,這種人居然還能夠待在太子殿下身邊這麼久。”
許碧清聽著自己身邊丫頭憤憤的話,轉頭幽幽地道“你知道這京城裡面有多少郡主都要對著他畢恭畢敬嗎?你家小姐我如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若非和太子之間有合作,你以為他會和我接觸。這些年來,太子能有這般成就,在三皇子能得了民心的情況下,也能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你以為憑藉的是什麼,就是他身後的這位謀士。”
“如今他看不起我們,最是正常不過了。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讓我聽到了。”
那丫頭起先聽著許碧清的話,心中還不以為意得很。隨後聽到自家小姐這麼說,臉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小姐放心,奴婢以後斷然不會這麼說了。”
許碧清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太子府,淡淡地道“回去吧。”
丫頭恭敬地應了一聲,跟在了許碧清的身後。
主僕二人坐上馬車,刻著許家標誌的馬車,緩緩地從太子府門口離去。
與此同時,將軍府的後花園裡面。
梨花樹下放著一張長桌,上面擺滿了筆墨紙硯,葉桑手中拿著毛筆,畫著眼前的梨花樹。
姬長夜難得有如此空閒的時間,手中捧著一本兵書葉桑身後,夫妻二人偶然間抬眸對視一笑,空氣中都瀰漫著蜜糖的味道。
冬九和角梅兩人端著茶水和糕點,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自家小姐和姬長夜這般模樣,兩人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容,將手中的茶點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角梅上前走到了葉桑身後,看著自家小姐手下嫻熟的畫,由衷地稱讚道“小姐如今的畫技是越來越高超了,這棵梨花樹畫得栩栩如生,當真是好看的姐。”
冬九聽到角梅的話,快步走過去,站到了葉桑的身邊,看著桌子上的畫,同稱讚道“角梅說的沒錯,小姐的畫如今是越來越好看了。”
聽著兩個丫頭的讚賞,葉桑一張白玉般的臉頰有些微紅,轉頭沒好氣地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頭,“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這麼閒?”
角梅和冬九轉頭看了一眼葉桑,兩個丫頭笑著沒說話。
葉桑看著她們二人這模樣,微微皺了皺秀眉,剛想要開口詢問,便感覺一直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回過頭去,便撞入了一個泛著冷香的懷抱。
姬長夜不知何時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兵書,走到了葉桑的身後。一隻手握著葉桑握著毛筆的那隻手,將葉桑整個人從背後抱到了懷中。
“畫畫的不錯,就是下筆的力度,還有些青澀和猶豫,應當在穩重自信一些。”
說著握著葉桑的手,在畫紙上郵走了幾下。
原本栩栩如生的梨花樹,在姬長夜地點睛下,越發逼真了。
葉桑抬頭看著姬長夜,眼中帶著些許崇拜,“你是怎麼做到的?”
姬長夜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心中滿意葉桑的注意力就這麼被自己拉了回來,從背後抱著葉桑,握著葉桑的手在畫紙上慢慢的動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動作當真是十分親密,角梅和冬九兩個丫頭早已已經識趣的退了下去。
饒是如此,葉桑依舊羞得滿臉通紅。
半個時辰之後,葉桑耳垂紅的都快要滴血了,等到姬長夜放開了自己的手,便飛快地逃出了書桌範圍。
姬長夜挑了挑眉,放下了自己手中做工精緻的狼毫筆,語氣中帶著些許笑意,“桑兒不是要學畫畫嗎?這才畫了一半,怎麼人就逃了?”
葉桑紅著臉。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挑眉溫柔地朝著自己笑著的姬長夜,有些咬牙切齒地道“畫畫就畫畫,你動手動腳幹什麼啊?”
姬長夜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溫柔了,與他平日裡冰冷的模樣,實在是不相符。
“畫畫本來就是要動來動去,若是我握著你的手一直不動,那紙上又怎麼畫得出畫來?桑兒幹嘛這麼大的反應。”
如此倒打一耙地說法,一本正經的語氣,葉桑看著姬長夜那張略嫌冷硬的俊臉,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好。
畫畫也確實是要一直不停地動來動去,拿筆的又是右手,他便光動右手邊好了,左手幹嘛也胡亂的動來動去。
想到此處,葉桑一張俏臉更紅了,看了一眼姬長夜,便氣呼呼地朝著屋子裡面跑去。
姬長夜難得閒暇下來,原本是想要逗一逗葉桑,此時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子生氣了,連忙提步跟了上去。
葉桑左腳剛剛踏進臥房,姬長夜便跟了上來?看著葉桑通紅的臉頰,心中微微一軟,不等葉桑開口指責,便伸手將人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