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那位許家小姐能耐大的能上天入地。
心裡拂過一絲不明,葉桑勾唇,再一次揉了揉她的腦袋。
角梅卻看著她這般柔和的神情愣了愣,生怕她多想,連忙說道:“小姐,你在奴婢心裡是最好的……”
這段時日,許家小姐住進來之後,稱讚其為人的不在少數,所有人都眼紅玲瓏能夠伺候那麼一個主。
但在她心裡,自家小姐才是最好的。
相依為命,這幾年過下去,再好的主子也不過如此了。
想到這裡,角梅眼眶微紅。
葉桑眨了眨眼睛,因為她的話,原本就亮晶晶的眼眸瞬間流光溢彩:“我知道的。”
說完,她又捏了捏角梅軟嫩的臉頰,直到角梅的眼神更加的無辜,這才輕笑了一聲。
她將置在角梅膝蓋上的籃子挪開:“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
她神情自若,角梅不疑有他地點了點頭,起身,便去打了水。
兩個人洗漱完之後,葉桑在角梅的伺候下褪了衣裳,整個人穿著褻、衣躲進了被窩裡。
直到角梅吹滅了蠟燭,離了房間,躲在被窩裡的葉桑怔怔看著頭頂的床幔,原本噙著淡然的臉緩緩的暗淡了下來,隨即吐出了一聲輕嘆。
“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嘆,人和人不一樣,還是在後悔,前世萬般不學好,倒是如今穿越連什麼技能都沒有。
就好像小時候,父母嘴裡常唸叨的別人家的孩子有多強。
而許碧青,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
夜色朦朧,這一夜,沒有夢境。
……
接連幾日,風平浪靜。
許氏和葉項伯歸來之後,並沒有找過小桔園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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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葉有容進容家的日子已然不過三天的時間,許氏更是焦頭爛額,忙著為葉有容填嫁妝。
別院那頭,自從那一日在岔口分開之後,就不曾見過許碧青。倒是聽聞,那日之後,原本就染著風寒的許小姐彷彿更重了幾分。
徐大夫束手無策,葉項伯便請了當地的名醫過來問診。
葉桑依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偶爾會和周兮月通幾封書信,李氏在寶光寺靜養的不錯,至於周府的那位姨娘,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月份大了,也消停了許多。
至於姬長夜……
想到上次收到姬長夜的信的時間,葉桑眸光微動,將他寄來的信整合在了一起,收拾好,放進盒子裡,隨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對著空氣問道:“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到達雲城嗎?”
容城和雲城相隔不遠,坐馬車一天便能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