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自己能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語落,角梅笑不可支。
她知道自家小姐的才情,時而令人驚豔,時而令人扼腕。
周兮月倒是沒有嘲笑她,看了一眼,誇讚了一句:“字寫的真好。”
葉桑的字確實是寫的好,只可惜,這詩……
周兮月莞爾,眼睛眨了眨,委婉得沒有做出評價。
她記得葉桑的詩情不錯,不然那個時候也不在醉風樓做出那幾首令人驚豔的詩句來。
她心裡思忖,恐怕桑兒是想低調。
葉桑確實是想低調,但也並不想丟人,見周兮月都那麼說了,瞬間漲紅了臉,連忙將那首詩收了起來:“那算了。”
誇她字寫得好,那就是那詩不堪入目了?
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葉桑的性子素來沉穩,像今日這般羞怯的模樣還真是頗有少見。
看出葉桑的尷尬,周兮月又忍不住笑了笑,卻並沒有逼她將那首詩拿出去公之於眾。
葉桑將詩收了起來,遞給角梅。
角梅忍笑接過,小心翼翼地將詩收了起來。
不過片刻,小二便被叫進來提詩。
見只有周兮月的一首,眸光閃了閃,不動聲色地退下。
等走出包間,小二捧著那首詩來到另一處包間,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清越的男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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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男人一身青衣,筆挺地站在窗前,目光平緩得望著樓下的喧囂。
而一側的小廝,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側。
見小二走進,小廝連忙走進,接過他手裡的那首詩,見只有一副,詩是寫的不錯,但也並未讓人感覺到眼前一亮,尤其是下面的提名只有一個“周”字,不免問道:“只有這一副?”
小二點了點頭,低聲地說道:“只有這一副,另一位小姐並未動筆。”
他估不準自家公子看上的是那包間裡的哪位小姐,便將詩直接拿了過來。
聞言,小廝點了點頭,便讓小二退下。
很快,屋內只剩下二人。
小廝看了一眼手裡的詩句,走到自家公子身側,換道:“公子?”
陳子居將剛才他們的那番話都聽得進去,知道葉桑並沒有作詩,便應了一聲,睨了小廝手中的那副詩一眼,不知為何,眼底竟有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說道:“拿下去吧……”
聞言,小廝點了點頭,大約猜的公子的意思,將詩提了出去,公之於眾。
上次,葉桑在陳家設宴做的詩太令人影響深刻,只怕公子念念不忘,不過可惜的是,這一次,葉桑並未動筆……
……
很快,周兮月的詩被當場唸了出來,也贏得了不少人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