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折袍別開眼,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
移情別戀什麼的,最討厭了!
情人眼裡出西施什麼的,也最討厭了!
爺怎麼會喜歡上葉家的那女人!那婧姑娘,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往後要幫助自家爺在婧姑娘面前掩護劈腿的事情,折袍只覺得頭疼……
……
姬老爺子這次回京有要事,不過多久,便又會回邊境。
連連幾日,素來愛在和賭場流轉的姬長夜並未出門,就此呆在府中陪著姬老爺子戲耍幾番功夫。
沒過幾日,便是皇家狩獵的日子。
前夜,一夜的風雪飄零,壓白了枝頭。
皚皚白雪,窗一開,只會感覺到一陣冷澀。
姬長夜起得早,到前堂和姬老爺子用膳之後,便離開。
皇家涉獵每年都是在京城北邊的青城山。
一反前幾日的風霜,按壓在天空的沉沉雲層終於破開,從裡劃出一絲微光。
到了午日,已經紅日當頭,即便依舊寒冷瑟瑟,卻也多了幾分暖意。
終於尋到一處空地,皇帝下令安營紮寨,走了一上午的眾人方才歇下。
當今昊國本是起源於極北的嚴寒之地,生活環境的惡劣也鍛造出了昊國騎兵的彪悍驍勇的戰鬥風格。早年昊國建國之時,一支騎兵真正是打遍天下,令人聞風喪膽。
可以說,現今昊國每一寸土地都是當年昊國騎兵用鮮血奪來的。昊國百姓每一寸安身立命之地,都是血和淚鑄成的。幾十年來,昊國不斷南遷,每一個昊國人心中自是嚮往著南方那片溫暖的樂土,也致使昊國與南方毗鄰的靖國矛盾更加尖銳。
行至此,已是午後,臘月時分,午後些許陽光灑下來,曬得人暖洋洋的。
姬長夜本是斜倚在軟榻上一手把玩著手中的玉扇,一手拿著酒盅,有的沒的地品一口酒,卻是突然聽到帳篷外一陣叫好聲。
凝神看去,只見遠處一片曠野之上,一匹通體雪白,四蹄卻是烏黑的野馬,正肆意馳騁於天地間,時不時幾聲嘶鳴,伴著眾人的掌聲吶喊聲,響徹雲霄。
雲凌天一身暗紅色滄海圖騰騎裝,氣勢赫赫地跨坐在的駿馬之上,暗紅色的衣襬隨著凌冽的寒風起舞。遠遠望去,好不盛氣凌人。
“好!”在距離曠野之處約莫一丈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蒼老卻威嚴無比的叫好聲。聽著這聲音,眾人心下一驚,這太子馴馬,竟是將聖上驚動了,也不知聖上在遠處觀了多久了。
“這才是我昊國兒郎的風采。”
“太子殿下真是少年英雄。”
“太子殿下不僅智謀無雙,更是勇猛無比,當真是我昊國騎術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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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稱讚,剩下的人自然不會吝嗇於自己的讚美。
才未多久,雲凌天便出盡的風頭。
姬長夜看在眼底,只是輕聲一笑,臉上的邪魅橫生,說不出的風花雪月。
一旁,雲浩天走至他身側,看著不遠處的雲凌天,臉色又淡了幾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雲凌天的身上,並未有人注意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