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桑笑的輕易,角梅不明所以:“小姐,笑什麼?”
“沒笑什麼,只是在笑,這宅門裡,骯髒的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事情還要多……”葉桑淡淡地笑著。
葉賈君不是,那豈不是許氏的三個孩子都可能不是葉項伯的種了嗎?
那到時候,就好笑了。
一想到有那樣的可能,葉桑笑的幸災樂禍,分外愉快。
這樣的心情維持了一整天。
第二天,素來安靜的小桔園忽然熱鬧了起來。
葉桑一早起,便看到角梅和兩婢女鳳兒茜兒正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麼。
看見葉桑,角梅眉眼雪亮,舉高手裡的帖子,她興奮地說:“小姐,有人給你下帖子了。”
葉桑皺著眉頭接過,開啟一看。竟然是容城縣令之女周兮月在家設宴,邀請容城才女飲酒賦詩,增進閨誼之情。
這在容城是極度風雅之事。
葉桑疑惑的是,這帖子怎麼會下給她?她的惡名早就傳遍了容城的大街小巷,無論是親眷宗室子女還是容城名門之後無一不對她厭惡鄙夷,從未有人與她有過相交,也從未有人對她擺過好臉色。
想到此處,葉桑怎麼想都覺得不大對,將帖子遞給角梅吩咐道:“拿去給葉有容,定是下錯了。”
說完,她便走出房間,去逗弄還未醒的團兒。
角梅搖頭,說道:“小姐糊塗了,帖子上寫的是小姐的名字,下帖子的人就算再糊塗,也不會將下帖對方弄錯啊……”
“但這風雅之事向來和我沾不上邊,請我作甚?”
見葉桑不放在心上,角梅無奈地扶了扶額,估摸著那日發生的事情小姐不記得了,便令鳳兒茜兒退下,便跟在葉桑身後,無奈地說道:“小姐,這可不是沾不上邊的事情……那日,醉風樓,你確實是吟詩作對了……”
不僅做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大膽地調戲了葉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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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前幾日那個畫面,角梅都替自家小姐感覺到尷尬。
小姐只要一喝酒,就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
聞言,正在和團兒嬉戲的葉桑一愣,滿臉茫然地回頭看她:“你說甚?我作詩?”
作詩?她能做什麼詩?
雖然穿越於此那麼久,正常入鄉隨俗的話也能夠幾首破詩。但許氏不曾給她請過老師,她沒有接受過專業的學習,所有的一切都是從書本上學來,要麼就是偷學的。她能做什麼詩?不惹出笑話來就不錯了?
想到可能出笑話了,葉桑自己都覺得有些頭疼了。
葉桑這一想,便沒有再搭理團兒,團兒葉桑的冷落,它窩成一團從葉桑左手中滾了下去,像一個雪球般越滾越遠。
葉桑也就隨他,而是一臉懵懂地看著角梅。
無論如何她都想不起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對後來的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