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國的邊境是整個姬家用性命,用血肉守下來的……”
剛剛緩和下來的情緒又轉為一股羞惱,他臉色多了幾分扭曲。
身後,折袍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爺?”
“明日,給葉府遞信,那女人就算是死,也應該是死在我手裡。”
姬長夜冷冷說道,不等折袍反映,便又飄然離去,留下折袍一人傻傻地站在了原地,一臉的茫然。
“這變來變去,到底是鬧哪樣啊……”
折袍扶額。
……
這一頭。
葉宅大廳,剛進府,葉項伯便轉過身,便厲聲道:“跪下!”
廳中,葉桑恍若未聞,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最終是沒有看到角梅的身影,她抿唇,問道:“角梅呢?”
若不是角梅,她也不會選擇回來。
葉項伯冷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擔心那個丫頭做什麼?還是說怕她把你所做的一切供出來!?”
“你果然和你母親一樣,恬不知恥!”
諷刺如針一般地往她的身上扎,葉桑一笑,目光從許氏的身上緩緩滑過,最終停留在葉項伯身上,一點點的冷意在她的眸裡凝聚,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是真的擔心我做了什麼,還是擔心我真的沒做什麼?”
她的目光彷彿要將他看透。
葉項伯擰眉,重重地拍了桌子:“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生怕自己會再說出激怒他的話,葉桑的目光緩緩地從他身上挪開:“你理解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她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繡鞋,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恍然:“你說,我母親當初為什麼會選擇你……”
當年的容城第一美,多麼的風華絕代,有多少人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為什麼……她到最後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男人?
回憶著這些年來葉項伯的虛情假意,以及溫錦繡最後病死在小桔園裡的場景,她越想,便越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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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聞言,葉項伯氣得發喘,瞪著她,看著她臉上的淡然,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一個窟窿:“葉桑,你給我想清楚!你是誰!誰給你這個權利對我這麼說話!”
又是這個表情!
和當年溫錦繡簡直一模一樣!
一抹狠意從他的眼底一瞬而過,但還是被葉桑看到。
葉桑一愣,還未想透他那抹狠意為何而來,就聽到他忽然轉移了話題:“醉風樓的事情,你給我解釋清楚!我們要怎麼和將軍府交代!這事情,現在容城眾人皆知,族裡的老輩正往這兒趕,你若是解釋不清楚,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又需要做什麼解釋?我只問你,角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