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對於外面的壽宴什麼的也是不感興趣,還不如在這裡待著,落得清閒。
林炎冉出了院子,就看到瀟梓瀚在等她,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朝著前廳走去,看著兩人就覺得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來往的小廝和奴婢瞧著,都是心照不宣的竊竊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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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私下八卦的時候,打聽到老爺跟夫人主動提起過,只是後來怎麼樣了,沒人知道。
可如今看兩人的樣子,好的跟什麼似得,便是都在猜測,大少爺的好事將近了。
這兩年來往昆城比較頻繁的表姑娘,長得又好看,脾氣又好,待人也寬和,是個難得的好姑娘,如果能結親,便是親上加親,大家都樂見其成。
這些流言蜚語,林炎冉倒也不是沒聽到過,她身邊的香桃本就是個活潑的包打聽,別看才來國公府沒多久,卻很是迅速的將這府裡的八卦摸個一清二楚。
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林炎冉和瀟梓瀚兩人沒有當面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瀟梓瀚看著身邊的姑娘,心情別提有多複雜。
一想到再有兩天,表妹就要離開昆城回西魏去,很是不捨。可是他也沒有特別好的理由去阻攔和挽留。
他昨天託母親去詢問試探林炎冉的心意,得到的訊息,讓他特別的心灰心傷。
林炎冉一路走來,跟瀟梓瀚說著關於琴姨的老父和兄弟家裡情況,兩年前琴姨去世後,她便修書國公府,請代他格外的看顧一二。
瀟梓瀚當然是當仁不讓的應承下來,琴姨本就是國公府的人,她的兄長本就在國公府謀了差事,就算林宴寧不託付,他也會照看琴姨的家人的。
只是,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倒是總覺得林炎冉這般鄭重的說這件事,有點像是在託付後事的感覺,可是,林炎冉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是在託付後事?
呸呸呸!瀟梓瀚在心裡很是鄙視自己一番,應該是他最近煩悶優思過重想多了吧。
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問道:“那個之前說的藤甲兵,雖然人數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可是,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的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安置那些人?”
林炎冉沉吟道:“這次回去的時候,我會轉道,去一趟靈犀山,安排他們全部轉移。”
“冉兒,你要做什麼?”瀟梓瀚心中的隱優越來越大,不安的感覺如影隨形。
近千人的藤甲軍精銳全部轉移,轉移到哪裡去呢?她究竟要做什麼呢?
這些人,全都是她精心培養的武士。
早先,他們都是死囚,後來招募了不少,但全都是奔命兵,武藝非凡,只認錢,來投靠她,認同她,也都是看在重金的撫卹上,說直白點,這些人,全都是亡命之徒。
經過林炎冉和林宴翎兩姐妹的統一訓練後,這些兵士都能以一當百,裝備精銳,別說在戰場上,就是平時單打獨鬥,也是能以一擋十的。
如今,她要帶著這些近千人的隊伍去哪裡,去做什麼事,半個字也不肯透露,讓他很擔憂。
“表哥,不必擔心,這些人做的事情雖然危險,可也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個私事。我有分寸的。”林炎冉淡淡的說道。
她打算讓這些人化整為零,一部分去到東啟都城封臨城內做埋伏,一部分在城外接應。
無論刺殺成功與否,她都事在必行,但說到底,她要做好萬全的接應準備。
重活一世,她,倒是有些貪念和珍惜這個現實卻很殘酷的世界了呢…….
“冉兒,你就不能跟表哥坦然的說一說麼?你究竟要用這些人來做什麼?”瀟梓瀚目光深沉,面容嚴肅起來。
林炎冉揚眉,衝他展顏一笑,卻是堅定的說道:“不能。”
“……”瀟梓瀚無語凝噎。
這一幕落在一旁的三公主慕容芝芝眼裡,卻是妒火難捱。
要不是現在人多嘴雜,要不是她身邊的麼麼和丫鬟攔著她,她定要上前去羞辱那人一番。
原來,那天跟她和太子哥哥爭搶犀木玉的人,竟然是個女子,難怪瀟哥哥那般緊張和看重她!
很快,宴會便是開始了,林炎冉給瀟肅送去賀壽的賀詞和賀禮之後,便告辭離開。
可是瀟梓瀚卻始終不讓她走,勸說道:“等宴席開始之後,吃點東西再回去也不遲。”
林炎冉看到他眼中的悵然便不忍心,於是,就在宴會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