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雙手攀上他的肩膀,環住他的脖頸,真就咬得十分投入,漸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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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鼻息交纏,唇齒留戀追逐,越來越難分難捨。
馬車外是大雪紛飛,馬車內卻是溫暖如春,燥熱如火。
林炎冉只覺得越來越呼吸困難,燥熱難耐,實在受不住,她動手去解開脖頸間的盤扣,突然,動作一頓,渾身一僵。
她混混沉沉的腦袋一瞬間清明,迷離的目光很是銳利而危險,她瞪著他。
他笑得尷尬,亦瞪著她。
“你你你……”林炎冉猛地推開他,從他身上彈起,退回到馬車一邊上,十分戒備的提防著他,擔心他會忍不住,會突然撲過來,將她就地正法!
他愣了愣,俊美的臉上,笑容消散,卻又咬牙切齒怒視她,控訴道:“是你主動的!”
他可沒有冤枉她,要不是她氣勢洶洶的主動吻他,大有誓不罷休的勢頭,他也不會這麼激動,某種浴望便越來越強烈,有些控制不住。
可是,她那是什麼表情,嫌棄又防備,他可是身心乾淨,他都還沒有嫌棄她,她倒是大膽的敢過河拆橋嫌棄他!
“……”林炎冉氣得仰倒,不待她反駁出聲,她耳朵一動,空氣中有破空的聲音,在寂靜的傍晚十分清晰的透過來,讓她警覺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叮!”箭矢扎進木板,發出嗡嗡的震顫。
北宮羨蹙眉,一瞬間也是清醒過來,都是她勾得他意亂情迷,才會失了平素的警覺。
他沉聲道:“過來!”
林炎冉覺得不可思議,詭譎的目光在他冷峻的臉上游移,很想破口大罵:特麼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果然,男人都是那些什麼什麼物種!
“叮——!”第二支箭釘在馬車頂端,同樣發出令人心寒的震顫聲。
接著是第三支,第四支,無數支……
車伕很顯然是縉王府訓練有素的下人,在第一支箭釘上馬車的時候,就警覺到危險,立即甩動馬鞭,將馬車趕得飛快。
馬車驟然加速,林炎冉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幸好某人眼疾手快的扶著她,穩住她的身形。
“你放開,離我遠點!”林炎冉氣得大吼道。
“我保證不亂來!”北宮羨沉聲道,拉著她的手很是緊了緊,將她扯著側抱她在懷裡。
“鬼才信……”林炎冉惱火不已,卻又比不過他的大力氣。
北宮羨被氣笑了,哼道:“我再怎麼荒唐,也不會不顧及後面被人追殺吧,想要溫香在懷,可是要有命才行。”
林炎冉本來還很惱怒,聽他這麼一說,彷彿是他在好脾氣的哄她,她自覺有點無理取鬧的無趣,便沒有再掙扎,只認真問道:“是你的仇家?!”
“是你的。”北宮羨肯定道。
“嗯?這可是縉王府的馬車,你確定?”林炎冉蹙眉,彎起的唇角似是嘲諷又似是懷疑他的狂妄篤定。
他低頭,看到她眼中的促狹和懷疑,很是不愉,俯身,在她戒備的以為他又要吻她的時候,他只是用鼻頭與她的輕輕一碰,親暱的姿態盡顯,答案不言而喻。
他聲音沉冷的衝馬車外的車伕吩咐道:“去西北方向。快!”
“駕!”車伕得令,勒一下韁繩,調轉一下馬頭,照著馬屁股狠勁的抽一鞭子,將馬車駕得飛快。
“為什麼去西北方向?”林炎冉疑惑的問道:“那裡有你的人接應?!”
“沒有。”北宮羨面容沉冷,抱著她的手緊了緊,道:“我的人在城裡。”
“那你……”林炎冉想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她便住嘴了。
他們剛才一路出城,少說也跑了十里路了,拐道去西北方,再往前奔走三、四十里,便是嶇山山脈。
嶇山雖然不是名山大川,但也盛在山高險峻,叢林茂盛,一旦進山,他們兩人有的是辦法脫身,身後的殺手……究竟會是哪路人馬?!
“倒是我害了你,放心,拼了性命也會保護你的!”北宮羨忽而低低的說道。
他的意思是,若不是他突然提出來帶她去看雪,也許那些人在城中有所顧忌,便不會動手。
林炎冉聞言,眉頭一蹙,喝道:“說什麼?!既然那些人是衝我來的,便與你無關。可,你是怎麼發現的。”
“剛才在鶴雲樓,進門的時候察覺到外面有人在監視你,話說,將軍府外面不是一直有人在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麼?”北宮羨說道。
“嗯,他們遲早是要動手,不過碰巧被你撞見了罷了,等會兒一進山,你便……”林炎冉話沒說完,他便又吻去她的後半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