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打掃林炎翎房間的香芋道:“小小姐出門時說了,今日難得出了太陽,可能會在保濟『藥』鋪弄草『藥』,會多呆些時辰,晚點回府,不用留飯。”
林炎冉皺著眉頭,倒也沒說什麼了。
就這麼眨眼間的功夫,霧一霧二回來複命,霧二隨手一丟,把點了『穴』的樊芙扔麻布袋似的扔院子裡的青石板地上。
樊芙膝蓋上還有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很是難受的尖叫出聲,但她不能動,只能硬生生忍著疼,對上林炎冉冷幽幽的眼眸,整個人彷彿如墜冰窖般寒冷,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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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冉平靜卻幽深的看著她,道:“表姐真是讓人刮目,到底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將軍府如此放肆,還放蛇到我的屋裡,趁『亂』偷竊……”
“你!你胡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樊芙面容一抽,心裡一陣心虛。
霧二將一個盒子拿出來,說道:“小姐,這是從表小姐身上搜的。”
樊芙一看到霧二拿著的那個東西,眼睛都刺得通紅通紅的,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就能成功了?!
林炎冉淡淡的看一眼,讓身邊的香桃收起那個盒子,開啟。
香桃應聲,開啟,裡面完好的躺著一張絹絲畫的地圖。
林炎冉素手伸過去,取出裡面的東西,偏頭,看蠢貨一樣的看著樊芙道:“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打算偷了,送給祿王,換一個榮華富貴?!”
樊芙臉『色』漲紅,證據確鑿無從狡辯,只得冷汗津津的瞪著她,一臉的怨憤!
林炎冉冷冷的看著樊芙,道:“這上面有我特意留下的追蹤磷粉,不管誰偷了,我都能知曉,並抓住她!”
林炎冉頓了頓,又道:“樊芙,你可知道林炎姝偷了這個東西打算送給祿王,是個什麼下場?可還記得臨煙閣?可曾奇怪,為什麼我這些天沒事?”
“……”樊芙目光驚恐,咬著嘴唇不說話。
心中卻是驚濤駭浪般起伏不定,原來,所有的一切,林炎冉全都知道,她竟然什麼都知道,卻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們,猶如看著愚蠢的跳樑小醜一般,把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
樊芙心中隱隱猜測到,可能,那天晚上是林炎姝替代了林炎冉,可能,今日的說親,就是林炎冉一早就算計好的,把林炎姝給弄出將軍府!
林炎冉勾唇一笑,吩咐道:“把人送去佛堂,讓她跟我的妹妹好好話別話別,估麼著,她們二人,以後沒機會互訴姐妹衷腸了。”
將軍府,佛堂。
林炎姝滿臉淚痕,雙手揪著自己披散的頭髮向兩邊撕扯著,一如她現在掙扎混『亂』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不是祿王麼?為什麼突然聖旨下來,讓她嫁給梁晨飛那個廢物……
祿王呢?為什麼不是祿王?!
父親顯然已經知道她如今被人破了身子,她,她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佛堂的側門突然被開啟,樊芙被人推一把,很不情願的進了裡面。
林炎姝錯愕的對上樊芙驚慌的眼,問道:“表姐……你,你怎麼來了,是……是來救我出去的麼?”
樊芙臉上閃過尷尬之『色』,沉默的看著瘋子一般哭花了臉的林炎姝,半響才道:“我,我是來跟你說,說一聲,我要,要回去了。”
林炎姝快步跑過來,拉著她的衣服道:“表姐,表姐你幫幫我吧……”
門外傳來林炎冉清冷而平靜的聲音。
她說:“林炎姝,你可知道,正是你這位好表姐的陷害,才讓你被梁晨飛得了身子,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求她幫你,莫不可笑。”
林炎姝原本不信,可看到樊芙驚慌的眼神的時候,身子僵冷,原本拉著樊芙衣衫的手,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林炎姝抹一把臉,瞪大眼睛看著樊芙。
“表妹,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原本……原本梁公子想要的人是,是林炎冉,是她,她害……害了你……”樊芙想解釋,上前一步想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開。